刘金燕:“那当然了,弄得我也不好意思和他开玩笑了。”
送走了刘金燕后,冬麦开始还没明白,后来突然想起来了,当时自己嫌他爱笑,挺招惹人的,敢情人家这是要收敛了?
冬麦进屋,见他依然在炕桌上抄写呢,便凑过去看,他一笔一划,写得很工整,看得出来是刻意收敛着,免得潦草了,现在已经抄写了好几页了。
沈烈把抄写本给冬麦看:“如果是有那种厚纸就好了,可惜我们这里买不到,陵城那里也未必有供应,这种纸太脆了,时候一长也怕坏。”
“已经挺好的了,”说话间,冬麦翻看着:“抄得真不错,我自己抄,反正抄不了这么好。”
“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对了,刚金燕过来,说你比以前不爱笑了,严肃了,弄得她都不好意思和你多说话了。”
沈烈听这话,挑了挑眉:“那不是挺好的吗,好好的我和她也没什么话说。”
冬麦纳闷:“是不是因为我之前说你太爱笑了啊?”
沈烈无奈了:“你说你不喜欢,我也就想了想这事,附近村里确实几个姑娘好像对我有点意思,也确实有些麻烦,我自己以前并不觉得我自己有什么问题,我见了老头老太太都爱笑,又不是只对姑娘笑,你说我招谁惹谁了?可你那么一说,我也觉得兴许人家误会,打算以后要端起来,严肃起来。”
冬麦看他浓眉耸动,一脸无辜,忍不住笑起来。
沈烈看冬麦笑,握住了她的手,严肃地说:“好了,不许笑了。”
他越这样,冬麦越想笑,想着非要端起来,其实也挺累的。
沈烈看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便扯了一把,将冬麦扯到怀里:“还笑是吗?再笑就要罚你了。”
冬麦已经笑得没力气了,软软地瘫在他怀里:“你要是罚我,那我也罚你。”
沈烈看她笑了这么一场,脸颊晕了粉红,喘着气,竟是娇艳艳的,便干脆禁住她在怀里,磨牙道:“你竟然笑我。”
说着,低头去咬她的脸颊,她的肌肤实在是清透滑软,他贪恋那滋味,牙齿轻轻地咬上,滑开,呼出的气息洒在她面颊上,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氲出雾气来,也看她纤细的身形在自己怀中轻微地酥颤。
沈烈将她箍紧了,却是想起之前她说的话来,低头在她耳边逼问:“为什么不想和我一起洗?不喜欢吗?”
冬麦推他,低声埋怨:“你以为谁像你,那样站着我不累吗?”
沈烈微怔,之后便闷笑出声。
他知道她害羞,于这种事上,并不能放开手脚,没想到却是因为这个。
他便低声哄着她道:“那我抱着你,这样你就不累了,好不好?”
热气就在耳边,冬麦又羞又窘好像又有些喜欢,咬唇:“天还没黑呢,你瞎想什么!亏我以前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怎么如今总想着这个事!”
结婚几天,除了洞房第二天他说忍着,之后简直了,天天折腾到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