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两个姐姐赫然在列,衣着华丽,微笑站着。
我挽着繁华的手臂踏上红毯,他就如结婚那天一样,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俩一起切蛋糕,穆安安带着其他闺蜜一起将拉花喷了我们一身。
一切似乎都很和谐。
却突然,繁华的二姐一扫笑容,冲过来扯下了我的头发。
我陷入呆滞,这时,他三姐也扑过来,拽下了我的耳朵。
我的心脏突突直跳,扭头看向繁华,他却露出了邪恶的冷笑,抬起手,一把扯开了我的肚子。
推子的声音响起,我捂住耳朵,疯狂地尖叫。
仿佛过了许久,终于,一切重新陷入安静。
四周一片漆黑,眼前是一面镜子。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
那里面,是一只血粼粼的,被开膛破肚,耷拉着一只耳朵的兔子。
我是被人推醒的,睁眼时,见是护士。
她微笑着将小车里的托盘摆到桌上,转身出去了。
托盘里是早餐以及热毛巾,还有一张写了注意事项的纸。
我吃了些东西,来到浴室,刚走到门口,身子就禁不住一震。
从这里正好能看到浴室里的镜子,能看到我光秃秃的头跟眉毛。
我的心脏近乎停跳了,机械地挪回床边,在床上找到了假发。
戴到头上,抱住自己的头。
幸好……
真的幸好,遗像早就照好了。
否则这幅样子,如果贴到墓碑上……那可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恢复自由了,而且今天又是周一,我当然得立刻去律所。
乔伯伯正在,我找他当然是聊信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