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这是你小时候?”
梁听南笑着点点头,一边打开钱夹,掏出一张卡片递过来。
我看了看上面的英文,问:“这是你在欧洲的驾照吗?”
他点头。
我放下驾照,又翻了一会儿手机,后面照片挺多的,显然是他少年时期。
我一一看过后,把手机递给他,说:“你整容前长得也跟阿知哥哥很像。”
不过,阿知哥哥长得比他更加阳光,而梁听南则更温柔腼腆。
梁听南笑了一下,写道:“但我不是他,我就是我。”
看来的确不是了,我问:“这些东西你给我姐姐看过吗?”
他点头,一边编辑道:“我全都给她看过,但她仍旧不信,坚持说我作假,还说我失忆。”
我说:“阿知哥哥是我姐姐青梅竹马的爱人,他去世的这十二年,我姐姐一直没有快乐过。你看到她总是在跟那个年纪的年轻男孩子约会,其实,他们都跟阿知哥哥很像。”
我不是给穆安安开脱,实在是实情。
穆安安对许多人无情无义,但对阿知哥哥是最有情的。
梁听南笑了一下,拿起手机编辑道:“对不起,我知道这样说会显得我很冷酷,但我对此毫无兴趣。我只喜欢你。”
我说:“但我……”
他握住了我的手,轻轻拍了拍。
我下意识地住了口。
他很快就编辑好了一行字,举了起来:“我的伤还没好,时常会很痛。”
我说:“对不起。”
他笑了一下,握住了我的手,写道:“我并不是想要你道歉,但你太直白了,这真的很伤人。”
我说:“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只是不喜欢就直接说出来……真的比较好。”
说完,我用力抽出了我的手。
幸好梁听南没有再握过来,而是在手机上写道:“我知道,自从上次我把你的病情告诉余小姐,你就对我有了芥蒂。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请给我个机会道歉。”
我说:“没关系的,那件事我早就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