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霍司渊起身,脸色难看,欲求不满的样子,“早饭吃什么。”
“鸡蛋香煎饺怎么样。”沈凌云笑着征求他的意见。
“可以。”说罢,霍司渊抬脚离开厨房。
“好嘞客官!”
沈凌云呲着大白牙,亲自扶着他进入书房,然后转身回到厨房忙活起来,开心的哼着小曲儿。
狗男人有点进步。
总算知道用嘴说话了。
趁着沈凌云做早饭的功夫,霍司渊拨通一个电话,“继续深挖她的来历,掘地三尺,事无巨细。”
电话那头的女人轻声询问,“七爷,沈小姐出什么新状况了吗。”
“她跟她奶奶,貌似受到胁迫,你可以试着从她们的街坊邻居下手,寻找突破口。”
“明白。”
挂断电话,霍司渊仰头靠在椅背上,双眸微闭,沈凌云,你避重就轻要掩盖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阿渊,饭好啦!”
厨房里,沈凌云摘下粉色围裙,将撒满黑芝麻的金黄鸡蛋煎水饺,用小电梯打到一楼,然后扶着霍司渊去一楼大厅的餐桌前。
刚坐下,莫折枝就呲着大白牙,吊儿郎当的来到餐桌前,伸出爪子就偷了两只鸡蛋煎饺,炫进嘴里。
“嗯~小云云的味道,百吃不腻。”
“莫医生此言差矣。”沈凌云朝他弯起两颗蚕豆眼睛,“不是我的味道,而是金毛口水的味道。”
莫折枝猛地呆住,“什么意思。”
沈凌云张了张嘴,正要解释,话头却被霍司渊抢了去。
“莫医生,实不相瞒,你刚刚吃的两只煎饺,是昨晚阿拉法狗盆里吃剩下的。”
“呕——”
莫折枝飞箭一般冲进卫生间。
看着他可怜的背影,沈凌云扬了扬眉,转头看向霍司渊,真没想到,她跟狗男人居然配合得如此默契。
吐完,莫折枝没精打采的回到餐桌,眼神哀怨的盯着沈凌云,“耍我有意思吗。”
“有啊。”沈凌云跟霍司渊异口同声。
莫折枝抽了抽嘴角:“……”
duck不必如此默契。
“莫医生,都说病来如山倒,祛病如抽丝。”沈凌云撕下叫花鸡的一只鸡腿,分给莫折枝,“依你看,我家阿渊这身体,多久才能彻底康复?”
“不好说。”莫折枝接过软烂脱骨的鸡腿,“快则一个月,慢则一两年吧。”
沈凌云点点头,看向霍司渊,“阿渊,我的建议是,慢慢来,保守治疗,一味下猛药,我担心你身体会吃不消。”
闻言,霍司渊勾了勾唇角,幽幽道:“你是担心我身体吃不消,还是害怕你身体吃不消。”
沈凌云手撕叫花鸡的指尖,微微一顿,她算盘打得很响吗?这都能听到。
“霍爷,小云云说得不无道理,我会根据你目前身体情况,定制最妥帖的治疗方案。”
“要尽快。”吃完两只煎饺,霍司渊放下筷子,“先从厌食症开始治疗。”
沈凌云心下一惊,手里的鸡骨头“啪唧”掉到桌上。
照着霍司渊目前的用饭量,一个月的时间,霍司渊的体力,怕是真会恢复到足够支撑一场船戏的程度。
正想着,沈凌云就听到霍司渊意有所指道:“我担心我家小东西会耐不住寂寞。”
沈凌云嘴角抽了抽:“……”
“霍爷放心,我尽力而为,一定不会让你家小东西等太久。”
说着,莫折枝抬起胳膊,搭在沈凌云身后椅背上,歪头凑近她。
“小云云,你作为霍爷的家属,我有必要嘱咐你几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