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霍司通什么德性,狗男人还偏偏让她穿着露骨,无非是想引色狼上她身。
无所所谓。
她才不怕。
她手里握着霍司通婚内偷情的天大把柄,霍司通若是敢对她乱来,她就把手机里的视频捅到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到时候霍司通不仅会失去岳丈家的助力,更会在整个商界身败名裂,彻底无望霍家掌权人的位置。
她就不信,贪图美色和权力地位,霍司通会愚蠢到选择前者。
“沈护工。”男人冷冽的气息喷洒她耳畔,“被霍司通盯上的猎物,不吃到嘴里,霍司通绝不会放弃。”
“哦真的吗,我好怕怕哦。”沈凌云往嘴里连炫了两整颗雪绵豆沙,撑的两只腮帮鼓起来,“那要恭喜霍爷,心愿达成。”
闻言,霍司渊面色黑了黑,这女人,成天就知道吃吃吃,没心没肺。
“怎么,是觉得有莫折枝给你撑腰有恃无恐,还是你巴不得变成第二个赵晗。”
霍司渊幽幽的声音飘到耳边,沈凌云好像一只受惊的小松鼠,蓦地停下了蠕动腮帮的动作。
“嗝~”
半晌,沈凌云打了个响嗝,愣愣地扭头看向霍司渊。
狗男人知道,狗男人居然知道赵晗跟霍司通的女干情!
那狗男人是否也知道赵晗不仅是霍司通的情人,更是霍司通派去偷家的卧底?
“方才离开席面那么久,你去哪儿了。”
霍司渊长臂慵懒地搭在她身后沙发上,微微侧头跟她耳语,动作亲密暧昧,仿佛故意做给外人看,以此向大家证明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霍司渊在哪里,哪里就会成为聚光灯照耀的焦点。
沈凌云下意识瞥了对面沙发上霍司通一家三代人。
果然在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来不及掩饰的鄙夷和不屑。
霍子衍夫人把怀里熟睡的女娃,轻手轻脚的交给身旁的保姆,转头趴到霍子衍肩头,“你七叔的这个小护工,真不简单,见莫少爷不在场,她扭头就勾搭上你七叔,好随便哦。”
霍子衍动了动唇,没有接话,依他看,这女孩,简单确实不简单,随便倒是未必随便。
不然就凭霍司渊的色相,这女孩怎么可能眼里只有吃的东西,看都不看他七叔一眼。
一个小吃货,能有什么坏心思。
霍司通看着霍司渊跟沈凌云腻腻歪歪,他眼神黯了黯,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禁握成拳头,看来霍司渊这是要明着跟他抢东西了。
哼,没门!
这小妮子和霍家掌权人,他都不会让霍司渊得到。
他才是霍家长子长孙,霍司渊只配用他用过的东西!只配在他手底下苟延残喘!
霍司通夫人依偎在霍司通怀里,指尖剥了一瓣橘子递到霍司通嘴边,“老公,酸的,你的最爱。”
“谢谢老婆。”霍司通吃了酸橘子,顺势咬了咬自家夫人的指尖。
“嗯?说话,刚刚去哪儿了。”
耳垂传来蜇痛,沈凌云回过神,对霍司渊随口道:“屋里太闷,我就出去透了口气。”
“还抽烟了。”
沈凌云一愣,立马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明明没有残留烟味啊,不愧是狗男人,果然狗鼻子。
“昂……就站在廊檐下随便抽了两根。”
沈凌云面不改色心不跳,她自以为谎言说得天衣无缝,怎料,霍司渊勾了勾唇角,对她幽幽道:
“有没有想起上次观看的一场活春宫,男主角是我的好大哥。”
沈凌云蓦地瞪大眼睛,被霍司渊轻飘飘带着深深玩味的语调,弄得遍体生寒。
太可怕了!
居然什么都瞒不过霍司渊的眼睛!
霍司渊竟然什么都知道,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留着赵晗在自己身边蹦跶,亦不拆穿霍司通跟赵晗的女干情。
霍司通自以为胜券在握,掌控全局,殊不知,霍司渊已经在大气层了。
霍司通注定斗不过霍司渊这只修炼千年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