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里丝·布莱克是谁?她是布莱克家族的第二个孩子,是这代布莱克家族的长女。她长相出众,清雅从容,尽管她还小,等再长大了,肯定会出落得更加漂亮。和罗莎琳不同,莱克里丝要更加清冷,给人一种莫名的疏离感。
阿比盖尔并不嫉妒,相反,她还是很喜欢看一些帅哥美女的。
但是今天不一样,阿比盖尔试着从莱克里丝的眼中看出一些情绪,但是没有。对方只是飞速地看了一眼她,就抱着书挤了过去。
莱克里丝按住袖子里的魔杖,她还不清楚对面人的实力如何。莱克里丝不喜欢霍格沃兹,一方面,她喜欢这座古堡的神秘感和带给她的知识;另一方面,她并不喜欢和别人社交,特别是在今天遇到她不喜欢的人。
莱克里丝不喜欢阿比盖尔,这点没有人看的出来,甚至连莱克里丝自己也没发现。
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大部分时间对情感的感知都很单薄。莱克里丝偶尔只会对别人格外强烈的情绪产生反应,比如刚刚从楼梯上滚落下的学生,她会觉得内心的感情仿佛触动一般,有什么喷涌而出。
但是也只能尝试几次,多了就没用了。莱克里丝有些失望地把魔杖缩回,她觉得把一个级长扔下楼梯也很有趣,但是有些风险。更何况她刚刚有了新的想法。
莱克里丝偶尔也会对自己家人的感情产生过反应,比如自己一年级的学年末,自己的爷爷抱着她的哥哥在盥洗池对着那个叫做邓布利多的男人对峙。她挤在人群里,歪着脑袋看着里面的爷孙情,喉咙口感到一阵干涩、发酸。
莱克里丝看向了倒在血泊里的阿比盖尔,那个邓布利多教授抱着她,神情严肃地和菲尼亚斯说着什么。但是莱克里丝不在乎,她眼睛紧盯着自己的哥哥,目光轮流在自己的爷爷和哥哥身上转着。
她突然有一个想法,用碎掉的玻璃片划开阿比盖尔的喉咙,要不然就是把她的两只眼睛挖出来碾碎。莱克里丝动了动,随后看到了人群里冷漠地看着她的维戈·克劳奇,他的魔杖紧紧捏在手里,杖尖对准了她。
莱克里丝把视线转回了盥洗池里的那个女生身上——一条流浪狗,攀上了好主人就可以咬人了。莱克里丝掰动着自己的手指,想着迟早有一天自己会用手指抠下她的眼睛。
维戈·克劳奇就像是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总能出现在莱克里丝距离阿比盖尔不到十米的地方,他似乎看出了隐藏在那张漂亮皮囊之下的东西。
“不要多管闲事。”莱克里丝对他说。
男生合上了自己手里的书,平淡地说:“不要随便动手,不然你会后悔的。”
莱克里丝没说话,转身离开了公共休息室,她走的很快,脚跟踩在地上,内心如同火焰般燃烧。维戈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
福瑞兹的存在是个很好的借口,钉子、毒药、恰好出现在楼梯上的障碍咒,莱克里丝在别人的影子里面行动。她喜欢看到阿比盖尔伸手拿书最后被图钉划破手指的样子,她喜欢看到阿比盖尔喝了掺魔药的奶茶最后病恹恹的样子。
阿比盖尔除了在奶茶的事情上犯浑,其余的就没中计过。但是莱克里丝乐此不疲,她喜欢暗中操纵,然后怀揣着一颗心,期待地看着阿比盖尔被困扰,被烦恼,被折磨的样子。没关系,时间还很长,莱克里丝几乎是嗜血地舔自己嘴唇,她需要看着别人的痛苦让她感到欢愉。
阿比盖尔离开了,莱克里丝看到了她怀里的书,那上面贴着图书馆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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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最好别把其余人扯进来比较好。”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左手伸进刘海里抓了抓,“搞得就像是我们所有人跟个反派大boss一样,而且罗莎琳也是,格兰芬多的同学们也会很困扰的吧。”
“这和你说的也不一样,阿比盖尔,但你也不能否认。除了我们以外还会有谁会注意到学校里的霸凌事件呢,你不能总指望别人去解决事情。”维戈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那份时间表,“更何况,你就真的没有过一刻觉得愤怒吗?”
“别这样,艾比。”罗莎琳搂住了阿比盖尔的脖子,“你忘记福瑞兹是怎么对付你的了吗?他根本就不在乎学校的规定,校长的无视和不作为就是这些霸凌者最好的保护色。你忘记他之前那个学年是怎么对付你的了吗?”
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对着罗莎琳的话摇了摇头:“你说的不算全对。”
或许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要讲出一个是非道理,也并非能够很轻易地辨别出其中对错。“但是我希望不要把太多无辜的同学牵扯进来,我更希望到时候能让大家选择。”阿比盖尔在内心对自己说。
维戈坐在阿比盖尔对面的那张沙发上,他深深看了几眼阿比盖尔:“我更希望你有时候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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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拉是在开学的第三天看到阿比盖尔手上的伤口的,那天宿舍里就只有阿比盖尔一个人,她手里拿着一本书,斜靠在窗台边阅读。或许是低着头看书太久,或许是天色稍晚,光线不好,阿比盖尔抬起头,伸出手指揉了揉眼角。
克拉拉那个时候看到了阿比盖尔的手上多了几道的细小的伤疤,在早晨都从未出现的,小小的,看起来只有一厘米的创口。
阿比盖尔把手放了回去,面对着克拉拉关切的询问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尴尬:“只是拿书的时候不小心,被图钉划到了。”
那不只是图钉,在那之后,死去的老鼠,吐着蛇芯的蛇开始出现在阿比盖尔的周围。克拉拉最后将矛头锁定在一个叫做福瑞兹·塞尔温的人身上,但她没想到对方也在寻找自己。准确的说,是找她这样的“泥巴种”。
克拉拉有时候真觉得这种纯血家族的人白痴,骂人都不会换个词,似乎被他们认为泥巴种是什么下一秒就要自杀的丑闻。被堵在走廊里时,她捏紧袖子里的小刀,那是从上一节魔药课后顺走的。
克拉拉烦躁地理了理自己脸颊垂下的一缕长发,懒洋洋地开口:“给你们一点不知道的冷知识,赫奇帕奇的纯血也多,但没一个像你们这么嘚瑟。”
但最后什么都没发生,最后克拉拉被路过的约翰逊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