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眉头深邃,“爷爷奶奶,她再胆大包天动手也需要理由,你们得先问清楚,是不是她有委屈。”
季家二老对视一眼,“店都给人家砸了,她再有委屈,有人家店家的大吗?”
景政深:“那只能说明绵绵厉害而已,不能说明她不委屈。”
季家二老:“……”得了,看吧,就说他偏心偏的没个边儿。
景政深看似来了公司,心还在家里的小哭包子身上呢。
季舟横连忙给家里打电话,季母接住电话,那边还有小妹嗷嗷哭的声音,“你最近也别滚回来,看着你就烦。”
季舟横:“……”
挨骂了一顿,电话被挂了,“政深,你给肉儿安排的保镖呢?”
“去调查事情了。”景政深还在等结果。
“那不是还有一个戳事精吗。”季舟横忽然开口。
瞬间,景政深想到了唐甜甜。
唐家,
唐甜也哭了起来,“本来就不是我俩的错,爸,你说我,我也离家出走。”
“走,你翅膀硬了走,管不了你了!”唐董气的在屋来回踱步。
忽然有人到访,“先生,景总来了。”
“不见。”唐董生气。
管家没离开,唐董停下脚步,“谁来了?”
“景政深,景总。还有季舟横,季少。”
唐董憋着火气,看着女儿,“回你屋哭去。”
唐甜抹了眼泪,还没走,“你不还是怕景家,哼,我以后也找个景家女婿,看你敢不敢吼我。”
景修竹身上唯一的好处有点明显了,可能他景家二少爷的身份,能唬住她爸。
唐董那个气的,拍桌一震,唐夫人都没见过丈夫发这么大火气,“闺女,走,少说两句。”
唐甜被妈妈拉上楼了,少挨一顿揍。
唐董所猜不假,景政深是来了解那虎了吧唧的姐妹俩闯祸源头呢。
唐甜还哭着,话也说不利索。
唐夫人下楼问景政深,“景总,绵绵怎么样了啊?”
景政深微咳,“在家我岳母陪着。”
“哎呀,那大姐肯定该揍绵绵了。”唐夫人一听就心惊。
景政深的心都抽捏着,看着季舟横。
季舟横给大姐打电话了,“姐,咱妈打咱三儿的时候,你拦着点。”
季飘摇:“等你想起来的时候,绵绵都挨几顿了。”
不过大姐在家护着,妈妈也没怎么用力揍她,就是审问的时候大声吓唬了几嘴。
季绵绵哭唧唧抽噎着,一句话三个磕绊,拼拼凑凑的也猜不出个意思。
季家二老心疼的看着孩子眼睛都哭红了,张嘴,抽泣的下巴和肩膀都是一颤一颤的。“那个,儿媳妇,要不咱让绵绵去卧室缓一缓?”
“不让她缓,看着我哭。”季母的亲闺女,她最了解,“回到卧室她越想越委屈,再给政深打个电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天黑你们也别想知道原因。”
季绵绵站在那里抽泣了半个小时,最后怀里抱着外甥女抽泣缓余劲儿。
小渺渺盯着小姨看,看看想哭,忍住,小嘴再抿着。
“谁先砸店的?”季母问。
季绵绵还在哼哧,说话也带着余劲儿,“哼,我,哼哧”
季母深呼吸,“你好好的砸人家店干什么?”
“我,哼,我没,嗯,没想砸店,我想砸人。”
季母火气一下子涌上头,“你还敢砸人?!你爸不在家,你胆子肥不少啊!”
季董前脚刚出差,闺女就捅娄子,季母怎么能静心。
飞机落地才知道闺女闯的祸。
唐甜也哼哼唧唧的只和妈妈说,“那本来就是我和绵子先到的,我们昨晚就预定了,然后,呜呜,他们去了凭啥抢我俩的。”
唐夫人给女儿擦泪,“你慢慢说,谁抢你们的蛋糕了?”
“不认识。”唐甜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