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横的吻,温柔中带着他的攻占。被吻了许久才松开她,云清脑袋懵懵的,像是刚从水萍下缺氧依旧,好不容易透出脑袋在水面上,她大口大口呼吸。
季舟横拿着自己的墨镜,“你送的,我会好好珍藏。”
云清脸蛋通红,不知道是他的话,还是他刚才的行为。
季舟横望着她滴红的脸颊,险些没克制住,“回去睡吧,我礼物拿走了。”
推着云清回卧室,替她关上门,甚至云清还听到了季舟横的长处一口气,“呼!”
他也回了自己卧室,一头扎入浴室。
男人是不能轻易给脸色的,昨晚亲了后,次日大早上捏着云清的脸非要亲她。
被云清逃跑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我送你。”
她夺门而出。
季舟横紧随其后,等她出了小区门,季舟横开车在路边等她,“上车。”
“招摇。”
“我再买行了吧,我去买个出租车,我天天接送你,让你们医院的人都以为你男朋友是个开出租的。”
云清听出来他的意见了,车到了医院两条街处停下,云清下车的时候,她故意调皮,“对不起啊,你跟着我受苦了。”
说罢下车就冲刺。
季舟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唉,不是,”
人已经跑远了。
看着她奔跑的背影,季舟横浅笑,“真可爱。”
去找他妹夫了。
景政深不知为何,大早上的又头疼了,
“章文耀?”
景总的眉头更深。
“哦,不止他。”
景政深:“你来干什么?”
季舟横想取取经,“你看咱两家现在就咱俩不是单身,咱俩没事得多交流交流心经。”
景政深还心经,最近他家那不乖的,又找事儿了。
“肉儿又咋了?”
“你给云清买了个好几层的蛋糕?”
季总点头,“没错啊,哥们是审美挺高的。”定制的最奢华款。
“她连着三天都去人家店里蹲着做。”
“去就去呗,咱又不是不知道,她体内有馋虫,跟着就跑了。”
“蛋糕师是个男的。”
季总坏笑,“我好像有点懂了。”
景政深:“五十多岁。”
“靠,肉不至于啊。再说你输给谁我都能接受,输给五十多岁的男人,”季总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她也不缺爱啊,不恋父啊。”
“什么跟什么!”景总厉眉望着,他老婆心里是他,景政深这点是很确定的,“她和唐甜把人家店给砸了。”
季总一听和唐甜在一起,“哦,那不意外了。”
静了几秒,
季总大吃一惊站起来,“什么?!肉跑去砸人家店了!!!”
季家,处理伤口的时候,季母:“砸的时候怎么不哭唧唧的啊?还提着凳子,季绵绵啊季绵绵,你就那么不经念叨吗?”前两天才说小闺女安生,今天大早上就找事。
季绵绵泪眼巴巴的扣着自己的创可贴。
“她现在人呢?”季舟横问。
景政深:“咱妈拉回家了。”
“那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这种时候,他一定是跑的最快的那个啊。
喏,偏心偏到南天门的景总也被针对了,“咱妈说我护绵绵护的太过分,这件事不让我回去。”
他是回丈母娘家的,然后被丈母娘赶走了,“政深忙你的去,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别想回来接她!”
“老公~”季绵绵哭巴巴的小眼眸,委屈可怜的看着他,“呜呜,你把我带走。”
“带去哪儿?带去闯祸?”季母吼闺女。
转头对女婿说,“你要是再惯着她,出了这个门,我以后都不让她回来了。”
景政深站在门口,想进去直接拉走妻子。
“爷爷奶奶把我推了出来。”景政深告诉季舟横。
季家二老劝着,“政深,你成熟稳重,你懂事儿,绵绵从小胆大包天的,家里就怕她妈。让你妈替你管管你再接走啊,这两天你晾一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