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尚池带着一众保镖走了进来,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表现很好。”
田中尚池一个眼神,一个保镖将瘦老头手里的羊皮包抢了过来,交到了他手上。
“那这个东西,就暂时让你保管一阵吧。”田中尚池又将羊皮包扔给了瘦老头。
瘦老头瞬间变得喜笑颜开,轻抚那个包,好像一只找回鸡仔的老母鸡。
田中尚池大笑着离开,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胳膊上还打着石膏,胸口穿着特制背心,缠满了绷带。但生活还算能自理。
莽夫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透过密密麻麻铁栏杆焊死的窗户,可以看到太阳一点点远去,落山,直到完全天黑。
莽夫在非正常人类研究所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没吃一口饭,也没喝一滴水,也无人问津。
旭日东升,阳光洒向沪市,也照进了那扇全身铁栅栏的窗,叫醒了莽夫。
他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现在他的眼睛里全是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女护士,手里拿着一只大号注射器,连接着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护士身后还跟着一群统一安保制服的壮汉,他们腰里别着手铐,电击枪。
护士将注射器的一头,塞进莽夫嘴角缝隙,开始往里注射东西。
莽夫这才知道,流进他嘴里的是粥。
莽夫拒绝了两次,用舌头将注射器顶了出来。
然后就有一个护士用力的按住了他的脑袋,另一个护士将注射器塞的更深,直接注射进了莽夫的食道里。
这下,他连绝食求死的念头都断了。
强行喂完早饭后,安保上场。他们抬着一个看起来很重的箱子,打开。
里面是一颗直径大约30厘米的铁块,铁块是正方形但八个棱角都做了很大的圆弧处理,这让这个正方形又有了一点球型的性质。看起来是为了方便滚动,但又不想让它滚动的太快。
铁块一端连着一根约两指粗的铁链。
铁链的另外一端是个镣铐,两个壮汉将镣铐锁死在了莽夫的右脚踝上。
就在这时,莽夫才注意到,双脚上的胀痛感似乎轻了不少,虽然还很明显,但他似乎已经逐渐适应。
并且莽夫觉得,那种胀痛感似乎在逐渐衰减。就像是被吹鼓的气球,逐渐适应了内部的压力,其本身也被撑大了。
所有人都走后,房门依然敞开着。没有人关门,也就代表着莽夫获得了一定权限的自由。
又在床上躺了片刻,莽夫觉得百无聊赖,便决定出去看看,至少应该知道,这个不知道要关自己多久的监狱,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双脚落地,穿上床下那双崭新的老北京布鞋。
锁链传来“丁零当啷”的响声。
莽夫弯下腰,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左手去提那铁块,根本纹丝不动。
莽夫又试着去滚动那铁块。果然,“咣当!”一声,铁块向着门口靠近了一些。
似乎算不上很吃力,但莽夫也能感觉到这铁疙瘩至少有两百斤重。
随着一声声“咣当!”声,莽夫挪出了病房,来到了一个长长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阳光明媚,树影婆娑,似乎是一个大院子。
院子声音嘈杂,嬉笑声、歌唱声、叫骂声,似乎有很多人,很热闹。
这里似乎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莽夫手上速度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