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雯饱，业绩很一般但底子还行。”翎月忽然开口，她在看这两个女孩的资料，“没必要那么心急。”
“你只是来查账册的。”魔导士将她的话原路奉还。
“培养过的人就是组织的资产。”翎月把资料翻页，“劣质资产也有相关的处理规定。”
也许是职责使然，也许是有那么一点点恻隐之心，总之她说出的话听起来是想拉两个女孩一把。
“她们被分配去做短线低价值业务，这是我主导的资产分配。”魔导士直接打断了翎月的话。
原本他也只是说句气话，现在他打定主意要撕碎这两个蠢姑娘的未来，变成按次收费的贱种，否则他的工作谁都来横插一手，面子往哪儿搁？！
翎月听他说得坚决也不再发声，默默低头继续看向账册，低头那一刻她也看见穹顶下那个叫雯饱的姑娘出现了。她穿着水手服，拿着一罐啤酒小脸微醺走到吧台边，用自己的啤酒罐主动碰撞对方的酒杯。
“这么主动的姑娘居然找不到金主？可能是眼光不行吧，这男的看起来也没什么钱。”她心中叹口气，懒得管别人的命运。
魔导士也哼了声，毫无疑问，这女孩没救了，她搭讪的男孩只是帅气，光帅没钱有什么用呢？
他也不想看穷鸳鸯的苦命戏，开始安排人加紧搜索青天鉴和无相的下落。
……
“哥，你说的那个能赚五十万的地方在哪儿？”雯雯再次出现在霍未央的面前，一双眼期盼地看着霍未央。
“带我去吧，我得在二十岁前赚足一百万，留学一年，二十一岁开始迎接新的人生！”她说着痴痴地笑着，静静听着酒吧里悠扬的爵士乐。
“有危险的。”霍未央淡定地喝着酒，甚至没看她。
“一年能赚五十万？”雯雯只关心钱。
“一个月。”霍未央淡定地抛出自己的条件。
雯雯瞪大眼睛:“凭……凭什么？”
“知道问凭什么就说明还有脑子。”霍未央打了个响指，“别人给你超过身价的钱就说明你值这个价，你就得想想自己为什么突然身价暴涨，记住了么？”
女孩点头。
“所以为什么身价涨了？”雯雯在下一刻百思不得其解，“你想来想去又觉得我还是不错的？想包？”
霍未央咬牙切齿:“你脑子里除了包还有什么？”
“可是我没什么其他值钱的了。”雯雯苦着脸。
“怕不怕死？”霍未央轻叹一声，反问。
“怕！”雯雯说得干净利落。
“再见！”霍未央挥手。
“出事了你会救我吗？”
“会。”
“那我可以试试……给谁工作？”
“我。”
霍未央说着眼睛随意往上扫了一眼，自然得没有任何停留。
穹顶之上翎月秀气的眉毛轻轻拧起。
“账有问题？”魔导士发现了女人的异样，开始有些莫名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