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方面都不行,上大学都是花钱买进去,许家还给那所大学投资了一座图书馆。
许家老爷子本来想让许阑出去学点防身术回来,泰拳,跆拳道都行。
奈何世上武功无数,硬是没有许阑能学会的武功。
学了那么久倒是泡到不少妹子。
从机关大院回到家不过五分钟路程,沈文玉想着徐淮六没过一会儿就能解决,便没锁门。
虚掩着门扉,整个人懒散地靠在玄关处等自家男人回家。
五分钟不到,徐淮六回来了,他脱下防晒外套在臂弯挂着,眉眼处的戾气还未散去,瞧着有种该死的魅力。
望着徐淮六一言不发地垂眸看他,眼中翻涌着野性的狠厉,沈文玉的心跳差点不受控制。
“解决了?”沈文玉拽他的手让他进门。
“解决了。”徐淮六进屋后抖开防晒外套,扯开不大的布料查看,上面全是血迹,“可惜了外套。”
血迹洗不干净,这些血还来自他讨厌的人。
这得是揍得有多狠才会出这么多血,衣服的左半边都染红了,不会出人命了吧。
“你捅了他一刀?”沈文玉掰开他的手,看他的掌心,不像是刚拿过刀的样子,他语气严肃,“捅人是犯法的,你应该不是法盲吧。”
依照徐淮六平时老好人的作风,不至于对许阑下这么重的手。
徐淮六挑眉:“没有,他上火流鼻血了,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他就晕血倒了。”
然后徐淮六立刻拨打120,离郊区最近的医院开车过来把他拖走了。
光是听听就能想象到,等许阑醒来,他在医院会骂得多脏。
“不管他,你别跟他动真格就行,他对我们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
沈文玉等到人回来后才换上家具拖鞋,夏天穿的棕褐色凉拖衬得他的脚掌白到发光。
仰头捂嘴打了个哈欠,沈文玉盘算着去浴室冲个澡,然后午睡一会儿。
醒了以后正好吃到徐淮做的晚饭。
突然间想起一阵急促的系统手机铃声,他的睡意“呼啦啦”全跑光了。
“是你的电话还是我的?”沈文玉下意识摸摸口袋,他出门的时候没带手机。
慢半拍的转身,看见徐淮六朝他举了下手机。
哦,是打给徐淮六的电话。
也是,他设置的电话铃声没有如此聒噪。
“喂,您是?”徐淮六打电话的时候还挺有模有样。
脚步轻悄地走到窗边。
“那个,是徐淮六吗?”手机对面的声音很熟悉。
经过机械的改变有些难以辨认。
好在他很快自报家门:“我是王松正,就是卖铁板鱿鱼那个。”
“怎么了?”徐淮六拿开手机看了眼号码。
王松正之前用的不是这个号码,他有存在通讯录里。
王松正捋起头发,有些难以启齿:“你那边,是不是要工人?我能不能来,开多少工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