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油菜呛锅的面条,陈御真好像喂猪那样,给许宴盛了满满的一大碗。
吃饱喝足。
许宴好像大爷那样,点上了一根烟。
看着系着小围裙,踩着小拖鞋的陈御真,刷锅洗碗。
收拾完毕后,穿戴整齐的陈御真,坐在了他的身边:“我得走了。如果倾心一旦回来,那就不好了。”
许宴点头:“嗯,我也得去找老王了。这两天,他独自在忙着招人,找地方。”
陈御真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绿水鬼,牵过许宴的手,给他戴在了手腕上:“定情物。戴上这块表,无论你以后在哪儿,又是谁的老公。你都是我陈御真,唯一爱的男人。”
又是表?
许宴看着这块表,想到了晏倾心送他的那块。
她问:“喜欢吗?”
许宴点头:“得十几万吧?有些太贵了。”
“十几万,算什么呢?你家陈老师,可是个小富婆。”
陈御真抿嘴笑了下:“别让包括倾心在内的任何人,知道。”
“我明白。”
许宴说:“等我以后,再给你一个定情物。”
陈御真却说:“我现在,就想要。”
许宴——
无论是女人送男人的,还是男人送女人的定情物,都得经过好好琢磨,才会精挑细选的买好吧?
可她现在就想要!
这才早上七点半,那些能卖配得上陈老师的大商场,也不开门啊。
“现在——”
陈御真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伸在了他的面前:“我就要,你给我的定情物。”
许宴没说话,只是噌地站起来,拉着陈御真的手,快步出门。
咔,咔咔。
陈御真被他拽着踉跄前行时,细高跟急促踏在地面上时,发出的声音就像是鼓点。
一声声的仿佛在催促许宴:“快点强大起来,保护你的女人!”
春天花园斜对面,有家小超市。
今早才从传媒学院打车,回到春天花园的秦晃,正在里面买女孩子专用的小产品。
她刚选好自己中意的品牌,却看到一个年轻人,好像被狗追的那样,跑了进来。
“许宴?”
秦晃愣了下,刚要打招呼,他就冲正在整理货物的老板娘问:“你这儿,有发夹吗?”
有。
压根没注意到秦晃的许宴,用最快的速度,花了十三块九,买了一个看上去很精致的发夹。
他转身快步出门,回到了车里。
坐在车里等他的陈御真,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他上车后,转身后脑对着他。
许宴双手拢起了她披在肩头的秀发,戴上了那个廉价的发夹。
“真美。关键是,我的心里一下子踏实了。”
陈御真努力侧脸照着镜子,看着那个发夹,轻声说。
“路上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许宴握了下她的手,松开。
“等等。”
陈御真却喊住了他,再次拿过小包,拿出了两张卡。
一张卡里,是五百万。
这是她入股豆包短剧的钱。
另外一张卡里,则是三十万。
许宴不解:“这三十万,是做什么的?”
“经过我昨天到今早的努力,你长大了,是个男人了。你基本知道,女人有多么的好了。但我不能像现在那样,总是陪在你身边,为你尽责。甚至没有倾心的掩护,我都不能见你。”
陈御真低头看着那张卡,说:“这些钱,你去足疗城、夜场放松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