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真在说出这番话时,明显感觉到心儿,针扎那样的疼了下。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去夜场或者足疗城那种地方,放松的。
那就更别说,自己主动给他钱,亲口对他说出这番话了。
但!
陈御真更知道,她必须得这样做。
因为是她从昨天到今早,把原本只是个大男孩子的许宴,改造成了一个50的真正男人。
让他知道了女人的好,彻底激活了他正常的需求。
偏偏她又不能经常在他身边——
“拿着。”
陈御真把那张卡,放在了他的口袋里,轻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如果以后还去夜场的话,那和我未婚夫有什么区别?有的。因为我喜欢你,却不喜欢他。女人真爱一个男人时,即便他吃喝嫖赌,依旧会打死也不会离开他。嫁给不爱的男人时,就算他本本分分,也会越越是厌恶。”
她说的实话。
一个男人,是无法忍受相爱的能让,背叛他哪怕一次。
但一个女人迷上一个男人后,无论遭遇背叛多少次,却依旧会原谅他。
“好啦,我得走了。”
陈御真捧起许宴的脸,轻轻一吻,把他推下了车。
车子很快就消失在了许宴的视线中。
这段时间内,许宴始终都没说话。
说啥?
就算他说破了天,能阻止陈御真不得不嫁给,她不喜欢的人吗?
他点上了一根烟,蹲在了路边的马路牙子上,抬头看着天的发呆。
爱情来的太突然,尤为的猛烈!
许宴根本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
甚至他都不敢捂着心口说,他真喜欢陈御真!
不过陈老师的身材,真的好啊。
“咦,许总,您怎么会在这儿?”
一个奶酥奶酥的声音,惊醒了看着天发呆的许宴。
他眨眼看去。
一个表面看上去特可爱的小童颜,跃然于了他的视线内。
纯粹是本能反应,许宴立即皱眉:“你怎么回来了?”
切。
你当小爷我愿意回来呢?
要不是臭娘们,随时得下达搞你的命令,我傻了才会看你的脸色。
秦晃暗中鄙夷,表面上却陪着笑脸:“瞧您这话说的,我可是您这个豆包老总的得力手下。总算办完了离校手续后,当然得回到许总您的身边,为您甘效犬马之劳。”
许宴眉梢一挑:“真的?”
晃晃晃了晃马尾:“那还有假?”
许宴说:“既然你说,你甘为我效犬马之劳。那么现在,给我学几声小狗叫。”
秦晃——
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强行忍住一拳,打断他鼻子的冲动。
“连学小狗叫都不执行,就知道你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虚伪,虚伪的要命!这个月的奖金,扣两百。”
许宴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端出了丑陋的资本家嘴脸。
秦晃——
真想一拳,打断他的鼻子啊!
许宴拿出电话,呼叫老王。
早就把自己定位为歪嘴龙王的老王,正在某个人才市场,按照许宴的要求,筛选“精英人才”。
别的公司去招聘人,不是去学校,就是在网上发帖,或者去真正的人才市场。
豆包短剧招人呢?
只会去民工扎堆的街头,从无数民工兄弟姐妹们中,搜寻所中意的人。
制作廉价,尤其无脑爽的短剧,受众市场就是以底层人民为主。
那么由“底层人”来出现短剧里的人物,才会更真实。
当然。
并不是底层人民,只配看这些粗制滥造的无脑爽。
而是因为仅仅是活着,就已经耗费了他们全部的精力,哪儿有时间和心思,去欣赏阳春白雪?
“好,我马上过去。争取今天把所需的人配齐,明天咱们搜寻拍摄场地。还得购买拍摄的设备,注册公司。”
许宴一边打电话,一边快步走向车站那边。
“这小子,竟然把那个陈老师,给勾搭上手了。”
“如果小爷没猜错的话,陈老师昨晚留宿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