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拿头阻止?”
“我无意与殿下为敌,也无意参与这个王国的事情。”
令阿帝尔松了口气的是,格鲁尔的气息还存在着,甚至于状态还不错,只是看上去有些寒颤。
不过此刻既然阿帝尔来了,他的命运自然也改变了。
“是你。”
“只可惜,他注定没办法成功……”
“你来了。”一句十分老套,可以在无数电影小说里看见的话在原地响起。
他有些咬牙切齿,看起来在法师头上吃了不少亏:“那群法师,整天好事不做,就想着各种办法让你掏钱,去那里买一套微型法阵,光维护费用就比法阵还贵几倍!”
作为守夜人之王降临所需的载体之一,他很清楚,只要待在守夜人教会之中,迟早没什么好下场,未来注定会沦落为守夜人之王降临的祭品。
对面,老头话风一转,突然又开口道。
他皱起眉头,感受着外界传来的那股力量,不由浮想联翩:“难道,是血月之神的后裔,亦或者是血月之神的选召者?”
身旁,玛尔静静跟随在他的身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还有一种成竹在胸的从容气质,仿佛只要跟在阿帝尔身后,不论前方是无尽深渊,还有重重火海都不需要惧怕。
阿帝尔笑了笑:“毕竟,血月之神也帮了我不少忙,如果可以,我自然也希望回报一些。”
望着前方出现的安哥拉,阿帝尔点了点头,右手摆在胸前,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节:“安哥拉殿下,好久不见了。”
径直走过大门,是一条长长的走道。
囚禁血月之神的神格载体,不仅亵渎神祇,更企图侵占神祇的神躯与神力,连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一旦血月之神还有信徒亦或者后裔在世,必将不顾一切的过来找他麻烦。
不过不论哪一种,他们都有绝对的把握应对,再不济也可以让血腥爵士顶上,确保自身无忧。
安哥拉脸色玩味:“那么血月之神的仪式呢?便不管了?”
看着他这幅模样,阿帝尔嘴角一抽,突然有些无语:“整体好事不做,这貌似是形容你们守夜人的话吧。”
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随后抬头望向外界,静静等候着外来者的到来。
他冷笑道,看样子对这两者都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有些期待阿帝尔能够成功。
阿帝尔淡淡说道:“我这人天生胆子比较大,要不然也不会成为一名骑士,而不是成为一位法师了。”
守夜人老头摇了摇头,对阿帝尔的话有些不认同:“我们守夜人的宗旨就是只做坏人,坏人做坏事难道有错吗?”
安哥拉喃喃自语,眼神中带着些戏谑。
“这股力量,怎么……与血月之神的神力如此相像?”
似乎是知晓了阿帝尔的到来,在走道上,此刻没有太多战士留守,仅有的一些守卫似乎也接到了命令,看见阿帝尔之后不仅没有刀剑相向,反而脸色恭敬的将他请了进去。
看着这人,安哥拉脸上露出诧异:“亚索骑士。”
站在原地,他摇了摇头,心中深深叹息。
毕竟这一次的血迹仪式主要是为了血腥爵士自己,而不是为了他们,若非双方早已达成合作意向,他才不会留在这里看着血腥爵士进行血祭。
安哥拉冷哼一声:“别说我们打不打得过他,就算真的打得过,阻止他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说到底,他也是塔姆鲁王国的王子,就算对这个国家没有认同感,但是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兄弟一个个被外人拿去血祭掉,这感觉也不会多么好受。
“殿下,我么不需要阻止吗?”一旁,看着阿帝尔两人静静向前,一旁一个穿着皮甲的侍从忍不住开口说道。
声势弄得十分浩荡。
“格鲁尔王子对我很不错,在离开之前,我希望为他做最后一些事,以回报他这几个月时间的照顾。”
阿帝尔微微仰头,开口说道:“我来,只是为了一件事。”
安哥拉点了点头,随后道:“你这次来,想要干什么?”
那还有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那时一个商会请求他去搭救他们会长的女儿,阿帝尔顺手去了一趟,结果却发现守夜人的血腥祭祀,于是顺手将那几个祭祀一并解决了。
他看了看阿帝尔,还有他身后的玛尔,继续开口说道:“作为个人,我对你这种知晓回报,忠诚英勇的行为十分赞赏,再加上我也不喜欢那些人,所以我个人不会阻拦你。”
“你这样说,倒是有点道理。”
“不过我给提醒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