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也没什么办法。”
不是羡慕别的,纯粹是羡慕格鲁尔,手下竟然能够拥有这般忠诚而强大的骑士。
远处,呼啸的风缓缓吹拂而来。
“仅仅只是为了找格鲁尔兄长的么?”
只见在视野尽头,一个看上去俊秀的青年骑士穿着一身白袍,此刻手上握着一把骑士长剑,就这么静静从远方出现,慢慢走入安哥拉的视线之中。
在骑士的身旁,一个身材丰|满,容貌却很丑陋的女人穿着一身紫色长袍走在那里,静静的跟随在骑士之后,如同骑士最忠诚的追随者,静静跟随在骑士之后。
此刻,外面的天幕已经黑了起来,一片又一片的尘埃起伏而后落下,点点滴滴的元素粒子不断震荡而起,渐渐扩散出去,从微观世界开始影响,渐渐将正片天幕都给改变掉。
一股独特的气息扩散而出,其内蕴含的那股子力量令安哥拉一愣。
“那就去吧。”安哥拉指了指一旁的那个方向,脸色看上去有些玩味:“血腥爵士就在那里,你只要能把他击倒,你想要做的一切自然就能达成了。”
阿帝尔沉默一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对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看见阿帝尔到来,格鲁尔脸上快速闪过喜色,这一刻眼神疯狂闪烁,似乎正在对阿帝尔暗示着什么。
早在此前准备这一次的仪式时,他便预想到了今天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并对此作出了相应准备。
一阵血腥气味扑面而来,在广场上,一座大型的血池吸引了阿帝尔的视线。
让阿帝尔没想到的是,听着他的话,对面的守夜人老头竟然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同是大国,塔姆鲁王国这个骑士国度的人明显诚实靠谱多了,不像南方法师国度的那群法师……”
“还好吧。”
对血腥爵士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他也有所了解。
抱着这个疑惑,他认真盯着外面,想要看清楚此刻出现的是何方神圣。
静静观察着他们的情绪,不知道为何,安哥拉突然有些羡慕。
“两个月前,塔姆城外那一处祭坛,还有我们的几个祭祀,是不是你破坏的?”
所以,对血月之神的信徒亦或者后裔寻过来,安哥拉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外面一阵恐怖的气息慢慢升腾,一道恐怖的气息升腾而上,在眨眼间笼罩了方圆数十里的区域。
在他的视线注视下,一个他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前。
他一身的衣服都被剥光了,浑身就这么赤着,浑身上下的皮肤通红一片,在皮肤下面,隐隐可以看见一根根极为明显的血管,就这么浮现而出。
被剥光衣服的尸体摆放的到处都是,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此刻大多脸色都是狰狞模样,就这么永恒的躺在了血池边上,眼眸中带着怨恨与渴望,以及对生命的深深眷恋。
阿帝尔低头想了想,最终点头:“的确是我。”
“还是来了么?”
“多谢提醒。”阿帝尔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表情平静,就这么默默向前走去。
“那不一样。”
“如果可以,顺便管管倒也不错。”
唯一令他疑惑的是,血月之神早已经坠落多年,其留存在世上的一切传承都已经被其他教会剿灭,为什么还会有继承血月之神力量的人出现?
很快,他走到一处宽敞的广场。
“安哥拉殿下。”
看这模样,若是阿帝尔再晚来一步,他恐怕也逃不过一个被血祭当场的命运。
“你们坑起人来,也不见得比那群法师好哪去。”
若是阿帝尔真能成功,那他正好顺势脱离守夜人教会的掌控,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阻拦?
“是啊,算算时间,的确是很久没见了。”
这种种情况中,最糟糕的那一种情况,无疑是塔姆鲁王国创始国王卡鲁修从沉寂中复苏,亦或者诸国教会派人前来围剿。
在前方,看着从走道中走出的阿帝尔,一个身上披着黑袍,脸上刻着守夜之纹的老者转过身,看着眼前的阿帝尔,脸上带着深深的诧异:“我有想过卡鲁修会突然走出,也有想过各国教会的祭祀们会来围剿,但唯独没想到,你竟然敢一个人过来。”
“不论是守夜人教会,还是那位血腥爵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人找他们麻烦,我开心还来不及。”
“但其他人就未必了。在这里面,有守夜人教会的一位地区主教,还有三位黑袍守夜者在,他们可不会对你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