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观察着四周的道路与建筑,阿帝尔心里默默闪过这个念头。
而在周围,在一栋看上去还算大的老屋子旁,一根根野草顽强的生存着,将周围的泥土覆盖了过去。
“不!你说谎!”强烈的沙哑声音将阿帝尔的话强行打乱。
将这些变化默默看在眼里,阿帝尔暗自皱眉,表面上却从容的笑了笑:“之前无疑中听见了这个姓氏,所以就过来问问,没想到真的有……”
心中闪过种种念头,他摸了摸黑狗受伤的额头,随后站起身,向着屋里走去。
话音落下,眼前的狗再次叫了一声,脑袋轻轻垂下,碰了碰阿帝尔的手,似乎在表达自己的情绪。
“祝你生日快乐,阿姆里·雅拉。”
“雅拉……”看着名字之后的姓氏,阿帝尔有些侧目:“与我这具身体的姓氏一模一样。”
“而我和里昂,应该就满足了这个条件。”
“曾经的诅咒,会顺着血脉而蔓延……”莫名的,阿帝尔心中突然想起这句话。
“传说中的失落之城,常人无法寻到,唯有这座城市曾经的主人,或是将死之人才能进入。”
“里昂的姓氏,卡拉迪斯……”
“阿穆里,别玩了。”一只粗糙的手掌盖下,准确的放在了阿帝尔的头顶上。
牵着阿帝尔的手,森格脸上挂上了微笑,随后便牵着阿帝尔向前走去。
“野狗?”
想着这一点,阿帝尔低头思索:“这个传说应该是真的,但我和里昂进来的时候,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阻碍,很顺利的就进来了这个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时,一股发自内心的熟悉感在不断涌现,明明周围全是陌生的景色,却诡异的拥有了一种熟悉感,仿佛他曾经在这里生存过一样。
随着一声轻响,木质的门很快被打开,随后两人慢慢走了进去。
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关键,在这一刻,一股异常的熟悉感浮上心头,伴随着一道道记忆碎片。
这一刻,他脸上此前焦急与惶恐的表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威严,让阿帝尔都有些侧目。
“原来是森格祭祀的孩子。”守城的藤甲士兵脸色一肃,对着阿帝尔低了低头,似是在表示歉意。
顺着这些记忆,他下意识的走到庄园的门前,看着庄园大门前的一块黑色木板。
“路上小心。”
下一刻,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森格脸上的怪异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原本脸上挂着的怨毒与仇恨瞬间消失,只剩下一脸的温和,一双黑色眼眸看上去也不像之前的那般诡异。
一片片建筑在眼前不断划过,其中绝大多数建筑的格局与外形,都令阿帝尔感到有些熟悉。
“刚刚那种感觉,和此前遇上的诅咒感觉有些类似,却又有点不同……”
他内心闪过这个念头,而后便被外面的一件东西吸引了注意。
似乎知道阿帝尔要去做什么,森格淡淡的说出这句话,随后便转身,自顾自的去整理起屋内的东西。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似乎很久没有人打理的老旧庄园,脸色看上去有些不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想着已知的种种线索,阿帝尔陷入思索:“这座城市曾经的主人,从字面意思上来看,应该是这座城市曾经的居民。”
屋内,听着阿帝尔的问题,森格有些诧异:“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阻碍,也就意味着,我和里昂都是符合进入标准的人……也就是所谓的,这座城市曾经的主人……”
他这具身体还很健康,不仅如今才十二岁,身上更是没有任何伤痛,怎么看都不符合将死之人的标准。
站在他的身旁,看着眼前破败而又原始的庄园,阿帝尔却是愣住了。
想要验证这个推论也很简单,只需要去找另一个进入者就行了。
在一旁,看着阿帝尔,森格脸上保持着微笑:“我们该进去了。”
一股庞大的压力从眼前袭来,带着一种淡淡的危险感。
静静坐在原地,想着脑海中关于失落之城的资料,阿帝尔眼中的寒意越发浓重。
这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在看见门外堆积出来的骨头后,那只黑狗不再吼叫,而是安静的在那里蹲着,一边喝着干净的清水,一边啃食着骨头与碎肉。
他慢慢抬起头:“只有这座城市居民的后裔血脉,才能够顺着血脉的牵引,进入这座城市。”
一阵低沉的嘶鸣声从外传来。
“阿穆里·雅拉,西姆·雅拉,还有格森和科拉尔类似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