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更像是一种上瘾的毒剂,将子母连心草的控制变得更为牢固。
不仅仅是手臂,她脸上,甚至于全身都是如此。
片片血迹溢出,但护教左使显然没有去阻止庄白秋的行为。
但李多凰能隐隐觉察出一些不自然之感。
“我……”
护教左使刚欲开口,猛听得李多凰这话,一时也有些堵。
但眼下却是苦教青黄不接之时,不得不用上庄白秋这种人,甚至还需要重用。
“吞下吧,能将你体内毒素消去。”
这让哀嚎了一夜的李多凰前来之时,见到了无法通融的阻拦,又慢慢的踱步了回去。
李多凰对着心口一阵拍,疼感和毫无响应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闷闷的止住了自己的行为。
一颗蓝色的药丸也取了出来。
头昏脑涨的庄白秋缓缓抬起头,随即就看到了那颗往常想要,但又不想要的药丸。
浑身的无力,一切几乎回到了她最为弱小的时候。
他还真担心发生那种饥不择食,将苦教卖了的行为。
对方看上去似乎有一些年纪,像是一个普通经历岁月风霜的老人。
有一直被她当成凯子的庄白秋庄大姐,也有一袭蓝色服装的陌生人。
“我不服,但我又服”李多凰哼声道。
“呃……”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徐直是富家翁,她是穷孩子,必须走险路。
这一夜,她疼得几乎嗓子都要吼坏。
她翻开自己的胳膊,只见手臂上无数条抓破的血痕。
“有现成的解药何须自己研发呢?”
“那我就放心了”李多凰回道。
几百年大姨妈疼痛的时间似乎都集中在了这个晚上。
待庄白秋脑袋上血肉一片模糊,护教左使才缓缓伸出手,同样抛出一颗蓝色药丸。
作为一个外来者,她仅仅清楚一部分,知晓东岳被苦教折腾得不轻,甚至引发过不少大事。
风险中淌多了,她也是虱子多了不痒,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舍得豁出去。
“废话少说了”李多凰闷闷道:“我全听你们的,你们待我好一点,我都会抱稳你们大腿。”
甚至于李多凰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以徐大腿的本事,当然不在乎风险中获得的那些收益了,但她在乎。
推开门之时,李多凰才发现自己这房间中多了两个人。
“属下该死,属下只是对药物研发有一点兴趣,数年前研究过一些,就再也没有从事过这方面研究了。”
“当年有很多人也像你一样,甚至于态度比你更差”护教左使不以为意道。
但她承受了整整一晚。
蹒跚着步伐,她慢慢回到购买的一幢单元房中。
巡查司总府中,徐直挂上了闭关牌。
但李多凰对这个组织完全没概念。
但四大天王死的死,逃的逃,更是被破坏了通讯手段,如今不得不让高层开始现身。
只要吞下,他们身体就再无伤疼。
比如入教有什么约束?
任何都拒绝回去,这其中甚至包括了尊上等人。
“有话直接说,你们需要我做什么?”李多凰问道。
“首先声明,我没钱,别想让我交入教的诚意金啊。”
这种药丸可以将体内诸多症状消除。
“是!”
她很想将这一切问清楚。
“我们不需要教众凑资”护教左使闷闷道:“我们旗下有不少财团,不差你那点资产。”
谁来也别找他,天大的事情也等天塌了再说。
即便徐直屡次劝诫,她也有些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