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三处行省呈现掎角之势,几乎能正面顽抗住南澳人。
一时间通讯器中嘈杂无比。
古包包并未从事公职,也未经商,但她挑战时喜欢赌斗,由小到大,层层叠加,导致如今身价不菲。
这是一场大赌,稍有不慎,引发的规模会远较四十余年前更凶。
如同司徒玄空是最强的大宗师一样,他好奇修炼的过程,但并不愿意去寻根究底。
“南澳目前是挑衅,但又将事态控制在范围之内,一如当年图么和邢煌对峙。”
当形成了绝对的优势,徐直并不担心可能出现的落后。
“我不能不急,这动辄就可能引发一场大型战争,没人想承受这种代价”宋仲恺急道。
这也是燕家赢下来的地盘,愿意让宋仲恺下定决心。
顶层布棋,底层不免有些人会当炮灰。
“这样的吗?”
徐直极为看好这个小师妹。
燕家人强并不完全是因为放养。
“国土之争,寸土不让,务必拒南澳人于国门之外。”
但宋仲恺很忧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只要胜出,便会稳稳的站在最前方,甚至于不断追赶前辈。
“真是打嘴炮?放空响?”宋仲恺问道。
宋仲恺有点好奇这种资本,但每个人修炼的旅程不同,这种资本便难于复制。
刺刺拉拉的声音不时传来,远在边境的燕行侠,燕玄空,皇普图联线显得信号有些微弱。
尊上的小楼中。
“没错”徐直点头道:“您和他们慢慢扯皮,一直扯到下届四国交流赛对赌,让赌注继续升级。”
“小师妹并不逊色于我当年多少。”
“来啊,将我这份外交谴责声明发出去,尤其是要点名批评南澳神山联盟国目无国际法则的肆意妄行。”
他想了想,最终将这份好奇的心思放了下去。
宋仲恺和闻人未央都会不断添油加醋,将这种趋势衍化。
即便是临时的行省,那也是纳入了东岳境内的行省,属于东岳的国土。
“我们只是运气好一点,层层累积上了”徐直笑道:“但绝大部分人没有那个累积的机会就死在了半路上。”
“燕家的放养手段真有如此厉害?”
“您也别太心急了呀,这才来个开头呢”徐直笑道。
当心中一些事情落定,宋仲恺也不由有了好奇。
若非徐直是他看着成长,背后又是诸多大宗师,几乎结成了一个利益整体,那疑心稍重些的帝王很可能会要了徐直的脑袋。
最小的这个师妹是实战派,心性极稳,而且承受的好处并不亚于他在大师阶段。
只需要一根导火线,就能将这场战争燃起来。
徐直从来没有考虑过古包包是否赢不了闻人西。
若燕玄空有那种能力,早就喜滋滋去再收徒弟,专门批发宗师了。
若加上燕家两位大宗师,这是一门盛世的场景。
这是正常人拼命一辈子都难以追上的资本,也是大世家子弟难以企及的距离。
远程会议不免也是长话短说。
“我们特殊点,存了三千万在银行,每天的利息就有三千。”
“累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最高层一锤定音,顿时让众人清楚了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