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玄空并非循规蹈矩之人。
像她这种战力一般，更多是辅助的大修炼者，一旦爆发冲突，死的最快的就是她。
“顶端。”
若踏出的距离足够远，他将来或许都要好好学习一番。
而后还与庄白秋斗了一番心灵上的能力，直接知晓了一个大幕后。
徐直这么一说，庄白秋就感同身受了。
“你真没病了？”
燕玄空最终提点了一句，待徐直点头，两人才将这个话题结束。
如今当上了双面人，庄白秋感觉自己走的钢丝更危险了。
“你明明是富贵气象，手头余钱极多，怎么会如此贫穷？”
从庄白秋这儿，他听到了最不想听的消息。
看到富贵无比，偏偏又同样贫穷的徐直，又瞅瞅财气处于负债状态的燕玄空，她的心情莫名其妙又优越起来。
但庄白秋最清楚自家的事，一进一出，她就没富有过。
他看着自己的徒弟，觉得徐直已经有了开宗立派的资本。
没有足够的利益，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争上那一口气，进入到排行前例。
一切来的有点早，若是一般的师傅，那是要将徒弟打断腿，从此熄了大师境瞎捣鼓的念头，避免伤及到自身。
诸多同行都以为她是大富婆，东岳的财富榜上甚至还有她一席之地。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是如此贫穷，或许就像大伙儿看您一样。”
甚至掺杂了诸多大宗师在邢煌论道时提及的一些要素。
徐直没练傻，他是在这门心灵学科上走的太远，看上去显得怪异了一些。
这是徐直暂命名的修炼法，名字算不上有多威武，但内容确实让燕玄空有一些触动。
这精神干劲太足了。
“不能无端怀疑，乱了咱们自己的阵脚，让他们躲在暗中看戏。”
徐直叙说的是一个新的学科，侃侃而谈之间，一些内容蕴含的道理与他此前所接受的有着不同。
这是一门新的学科。
“没病没病，我好着呢。”
山德鲁等人都是一处世界顶尖的修炼者者，精神力战法亦脱胎于山德鲁的精神术法，又经过他们三人不断核对和提点，燕玄空虽是大宗师，这数遍之间也难以找出其中缺陷。
他能放养，也不介意徒弟们最终能开出什么花。
结合了他，山德鲁，索姆拉，海克西斯综合的精神理解归纳的学科，有着另外两处世界的痕迹，但依托于现实内气修炼体系为主体发展的修炼法。
再怎么说，她是没这两位生活状态窘迫的。
“你这莫非还有进阶篇，大成篇不成？”
虽然庄白秋涉嫌沾染苦教，但徐直需要这么一颗暗钉。
所需学识与常规不同，燕玄空亦难推衍下去。
“师傅你要不要体验一下我捣鼓的气势理念的修炼体系，我推陈出新了一番，感觉还不错。”
相较于诸多大师修炼者循规蹈矩修炼，又或借助外界力量锤炼，徐直早已经走上修改、创新的路。
但她不得不听从，被巡查司追究到头上，她逃不脱这一劫。
只是他如今听起来依旧显得有一些困难。
黑卡的金额还很好的契合了庄白秋的脸色。
便如卢胜安等人这样平常不显山露水的宗师。
在正常的流程中，庄白秋依旧是那个医者，被燕玄空请来给他看脑子的医者。
又或者，东岳有人隐藏，并没有将修为显露出来。
这与宗师并无区别。
为了给自己治病，她耗费了巨量资金。
“我还在完善进阶篇，受限于修为，或许成就宗师后才有能力补全。”
徐直摇头晃脑了一番，他也不知道是现实中被燕玄空用龙涎香熏了一番，还是母树给他带来的一些影响，他现在的精力很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