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直摆摆手,将两人弄的满脸通红,徐直的话多少让两人落了一份心。
那寻常的人强行搜身便搜了,东岳燕家的人被强制搜身,只要徐直不乐意,总有人来找场子。
不清楚事情真实情况下,他们保持围观就行,何况去怼一位宗师,这是一件很需要勇气的事情。
当南澳都无法控制跳跳们时,或许这些环境适应性特别强的小东西也会蔓延到其他区域,谁也逃不脱。
荆门大目和晴川赤子压下心头的事情,各自拱手道。
不说国界差别带来的诸多行事不便,即便是家族,东岳的燕家也没比晴川家族弱,随着他父亲修行境界的强行打落,晴川家在某种程度上还不如东岳燕家。
“得罪了。”
“没可能,我当时只喝了数滴,那药剂最少还有大半瓶。”
“若是对方的手段可以分享给我们南澳,哪怕只能学到两三成本事,以我们庞大的专家级修炼者集团,不说覆灭,大片区的人力清缴,总归能将这些跳跳控制下来。”
良久,两人一脸赧赧的收手。
晴川赤子也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这几乎和他父亲对他严苛的态度一致。
徐直这番模样,让荆门大目和晴川赤子显然也有点尴尬。
该低头就低头,该利益交换便利益交换,实在不行,边界大规模动荡威胁也未必不可能,总归要取得这种手段,他们南澳联盟才不至于在数百上千年后完全荒漠化。
徐直矢口否认自己可以范围击杀跳跳,荆门大目也不曾见识,剩下只有晴川赤子有可能见过对方击杀场景了。
“徐直小友,看你旅途劳累,不如到我们下榻的旅馆休息一阵。”
被荆门大目动手惊醒,晴川赤子瞬间便清楚了对方的打算。
荆门大目搜身之时,晴川赤子也仔细翻看着徐直的背囊,一丝一寸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别了别了,我现在精力疲乏,困的很,真怕进虎窝,又吃到鸿门宴被你们整死,胆子小,不敢去。”
“能确定那些没什么体外伤势的跳跳都是他击杀的吗?这真的很重要。”
“到那时,就算对着东岳国后退三百里又何妨,我们总归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下来。”
“我给你摆宴赔罪。”
“我见他时,他正立在一处场地中央,除了周围有数百具跳跳猪尸体,还有两百余只跳跳在不断围攻他。”
“诚如你所知一样,我也不知道那些跳跳是如何死的,也无法完全确定是不是他所击杀。”
国家利益,与修炼者个人利益完全不同,无从比较。
只是想想,他就郁闷坏了。
“赤子,你当时虽然可能产生了某种癔症,但你遇到对方时,是不是脑海还清醒着,他是不是在杀跳跳,周围是不是满地的尸体。”
“当时的他,一拳一脚一爪,打杀的速度并不算快。”
若是东岳真有这种范围性武技,又或者秘术,甚至于某些低成本无害的毒药,事态便不是他能去控制的。
稍做思索,晴川赤子的也陷入到沉思之中。
倘若有人对他下手,作为修炼者的警惕会让他瞬间做出反击,也能重新清醒过来。
饿晕了头,出现幻觉,有没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