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区安静了足足有数分钟，然后重新恢复了喧嚣。
“再被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促使，发生点什么就不好了吧？”
涉及到的不只是天颂公司本身，还有天颂公司的全部合作伙伴。
再加上多年建设起来的人脉网，实在是难以舍弃。
其实早就是危若累卵。
但。
“坐。”
尤其是像天颂公司这样的小厂，其实不太具备竞争力。
“关键这个问题很严重啊，尤其是我们销售部，怕是要担上无数合同官司了。”
商务：“……”
屁话没有……
在整体大环境经济下行的时候，天颂公司这么大幅度加薪，加发奖金，总归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从产品推广运营至今，接到的投诉、故障率是多少？”
“不吝于一次破产带来的伤害。”
这种大型硬软件结合的商用场景，相较于个人场景，能够容忍的故障率、保修率都是有限的。
这是对所有工薪阶级的人来说都最有吸引力和诱惑力的。
一是即将得到的丰厚奖金和从这个月开始就会多出来的一部分薪资。
销售：“……”
加薪。
意味着商务部门和销售部门之前付出的所有努力全部没了。
“？？？”
两人对视了一眼，商务部门的负责人当先开口：“宁总，是这样，我们不是很理解您的初衷。”
包括商务合作、客户合作等等等等。
“说不定是宁总接触到了什么信息，所以提前规避更严重的风险。”
需要商务部们、销售部门、法务部门如果有的话等等部门联合起来解决一切由此带来的影响。
能有现在的规模，无非是因为面对的行业不一样。
略等于直接的砸掉了这两个部门的饭碗。
“既然是业内基本操作，那怎么会？”
所以才会是这样的一个糊弄结果。
宁晏说得是完全实际的问题。
有时候，人的脑补能力是无限的。
“……”
“……”
再加上发奖金等等激励方式，可以说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宁晏用几个小举动就激发了天颂公司全体人员的干劲。
“你们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国外开源，国内自主？”
“差不多，其实国内的大多数软件都差不多是这样的模式，包括bath之类的大厂，都是国外一开源，国内迅速就宣布自主研发。”
看着百叶窗外热火朝天议论的员工们，颜芷看向宁晏：“你就不怕乱成一锅粥？”
见销售、商务负责人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宁晏认真道。
宁晏放下这句话，转身就回了办公室……
这样的决定，几乎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可能做出来。
宁晏刚刚说的几句话则让所有员工完全不解。
这几乎等同于是破产清算。
“宁总不是说有不理解的集中反映吗？”
“还不是先让他们拿人手短，就不好意思发生点什么了，终归不牵涉到他们的实际利益。”
军工……
这部分的情绪则是惶恐和惊讶还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