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虚软的感觉只是一瞬间,这会儿我已经恢复过来,根本没有乏力感,对于小黄狗的调侃我不知该怎么说,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虽说我的身体素质比不上鬼魂陈这种变态,但放在正常的都市人群中,也是能以一挑三的,像刚才那种林妹妹的剧情,不该发生在我身上才对。
她真的没死?
我心情十分糟糕,苦笑道:“有女鬼强|奸我,衣服不知道去哪儿了。”杨博士噗嗤一声笑出来,道:“你还是老样子。”
此刻,这个地方一个人也没有,一个装备包也没有,我清楚的认识到,其他人消失了。
蛮子苦着脸不吭声,扎西的父亲有些吃不消,他虽然体力不错,但估计从来没有这样徒手攀崖的经历,脸上全是汗,手臂也有些哆哆嗦嗦的,再加上我身体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有些心慌气短,那感觉,有些许发烧的症状,但我将额头跌倒手臂处感受,又没有什么温度。
是谁?
我们继续往下爬,这裂缝挺深,弯弯折折,没多久绳子便到了头,我们考虑到这里的地势便于攀爬,为了节约绳索,便没有续绳子,开始徒手往下爬,爬着爬着,蛮子开口了,对小黄狗说:“头儿,我觉得身上有些痛。”
究竟怎么回事?
她……她怎么在这里?
我正想着时,寂静的空间里,忽然出现了一丝响动,紧接着,便有光芒从上方透下来,我一愣,难道还有人下来?
在我脑袋旁边,放置着一个探照灯,探照灯光芒有些弱,似乎快要没电了,我爬起来,觉得浑身很虚软,左右看了看,依旧是处于一条裂缝中,高不足一米,坐起来需要压低头才不至于撞脑袋。
我心说晦气,这就好比卖遮阳帽的遇上下雨天,心情非常不爽,于是道:“弄死它。”蛮子道:“已经死了,咦,是被一根钉子钉上去的。”
难道是我们之前吃的贝壳有毒,我和蛮子吃的最多,我俩中毒了?
紧接着我又往下摸,另我惊悚的事情出现了,我的内裤也不见了。
我道:“没关系,我不怕死。”
她愣了下,道:“你的衣服呢?”
“孙老爷子怎么会知道下面有危险?”蛮子问道。
不对,就算所有人都扔下我,王哥总不该弃我而去,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其余人去哪儿了?
我道:“怎么说?”
这里是哪里?
钉子,我赶紧一看,发现那虫子果然死了,而且身体已经有些干扁,尾部用一根细铁棍盯住,插在了缝隙间,我将那细铁缝拔|出|来一看,才发现这是从绳索一类的东西上切割下来的,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我立刻就联想到了大伯,除了他,没有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昏迷过程中,我感觉有人走来走去,周围很乱,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且特别冷,迷迷糊糊中,我又听到一个声音说:“不对劲,这里会不会有毒瘴?”由于意识模糊,虽然我听得到他在说什么,但我却无法辨别他的声音属于谁。
我有点儿不可置信,我又不是得了绝症,我也没有断手断脚,并不会耽误他们的行程,我只是生了个病,晕过去一阵子而已,能耽误多久,至于因为这个原因就把我扔下?
我有些支持不在,扎西的父亲也快要力竭,蛮子似乎也不对劲,可惜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休息的地方,就在这时,我下方的鬼魂陈忽然拍了拍我的脚,我低头一看,原来在我们左侧,就有一条横着的裂缝,高月两米,可以容忍休整,我松了口气,挺感激鬼魂陈的,这小子一向毒舌,不说话则已,一开口就气死人不偿命,但相处下来,还是很贴心的。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我被女鬼强|奸了?
小黄狗道:“如果师父真的不想让我们下去,他为什么不直接刻字,而是留这么隐秘的线索?换句话来说,这些线索,也只有我们能看得懂了,我们看懂了便不会往下走,那么其他看不懂的人呢?”
但是不对劲,如果真的是为了温暖,为什么不给我加衣服,反而把我扒光了?
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见人,于是捂着宝贝蛋,缩在一边躲起来,准备偷看,这时,上方的光芒越来越近,渐渐出现了脚,出现了腰,直到出现了脸,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见鬼了,杨博士!
这种虫子对于医者来说不吉利,虫子的头部朝下,难不成大伯是想警告后来的人,不要往下面走?
醒来的时候,我眼前是一片昏黄的光,顶部是黑红色的石壁,空间比较狭窄骂我先感到的是冷,紧接着是痛,一摸才发现,我靠,衣服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