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在夕阳西下的山石上,除了疲累,还有一种宁静的感觉,此时倦鸟归巢,金光隐退,天地间的一切都凸显出一种快要禁止的感觉,如果不是食堂发生的怪事,现在实在不失为欣赏风景,放松心情的好时候。
这是一个小流量却永不干涸的山泉。
哑巴僧人摇了摇头,随后张开嘴,我顿时就惊了,因为他居然没有舌头!
张易霄道:“可以,但这个方法找到真凶的可能性比较小,因为他很有可能换过衣服,而且即便没有换,松针也会在行走的过程中掉落,这是一个撞运气的方法,所以不能抱太大希望。”
张易霄道:“蚂蟥是水生,很难离开水,周围最近的水源只有两个,一个是这口山泉,一个是远处的瀑布,所以,那个人一定是先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捕捉蚂蟥,然后才开始行动。”
窗外是一片山石,但山石间,有一条小水道,明显是人工顺势雕凿出来的,水道里,有清浅的流水,在阳光下显得干净透明。
我们哪里还吃得下饭,一个个冲进食堂的后面,兑了浓浓一碗盐水,人人喝了两大碗,紧接着便扣喉咙迫使自己呕吐。
贱嘴撇了撇嘴,道:“想让我们走呗,你还敢去食堂吃饭吗?又是死人,又是蚂蟥的。”
张易霄道:“这只是其中一个猜测,当然,或许是这间寺庙本身就有什么秘密,而我们其中的某些人,刚好触动了这个秘密,为了防止被泄露出去,也有可能是他趋势我们离开的原因。要想知道真相是什么,我们必须要查下去。”
蚂蟥是一种很可怕的寄生虫,它如果被人吃进肚子里,并不会死亡,而是可以在人体内部寄生吸血,甚至分裂,最后将人吸干都有可能。
张易霄沉吟片刻,冲我招了招手,道:“你跟我来,咱们去后山看看。”贱嘴道:“带上我。”
两个僧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终于开口说话,道:“这件事情,与我们无关。”
源头的入口,是一股地下山泉,山泉都流量并不大,但根据周围石头的平滑度可以看出,它已经天长日久的滴答了很久,使得周围的石头都变得圆滑了。
由于距离关系,我们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但很显然,她们是想离开这个地方。
“他是个哑巴。”最先开口的僧人道。
这说明,不久前曾经有人在这块地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不得不佩服张易霄的观察力,于是问道:“通过这些,我们能找出那个人吗?”
张易霄耸了耸肩,道:“谁都不希望遇上这种事情,但事情既然已经找上来,躲也躲不过的。”
我觉得挺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弄的?”我下意识地问道。
“吓唬我们?”我道:“可是吓到我们又有什么用?”
僧人摇了摇头。
我道:“肯定是人为的,想害死我们。”
我苦笑道:“说真的,我对这些实在没兴趣,我不过只是来旅游的而已。”
贱嘴道:“咱们回去之后好好看看,看谁身上有松针不就知道了?”
僧人的话很少,来来去去只有那么几句,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张易霄提出,要查看厨房。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没有办法交流下去了,最终还是作为警官的张易霄出面,他脸色也不太好,沉着脸开始对那个僧人进行询问。
很显然我这个想法是不靠谱的,张易霄拿出的,是三个信封。
进去之后,他先是关上了门,紧接着又关上了窗户,随后开始去翻动自己的装备包,我心想,难不成他也跟贱嘴一样,突然抱出一个人头骨来?
我观察到,厨房里只有一个窗户,就是位于锅灶的上方,可以用来排除油烟,并且站在这里,还可以听到涓涓流水声。
张易霄没有吭声,用眼神看向贱嘴,显然想听取一下贱嘴的看法。
我们不再说话,开始继续往前走,大约四十多分钟后,我们到达了水源的源头,这里是背靠古寺的位置,一眼望去,对面是连绵的山峦,隐约还可以看见山峦中蛇形的盘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