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贱嘴露出疑狐的神色,举目扫了一圈,道:“除了山就是树,能看到什么风景。”
这地方,怎么会有石柱?
“什么人!”我立刻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小曼、短发女大学生、中年富豪一家三口、青年画家、孙师师、张易霄以及那个眼睛通红的消瘦中年人。
他会不会去举报我?
难道这些和尚是在酿酒?
食堂的门是大敞开的,一眼就能看见两条吃饭的木桌,此刻,所有人都围坐在一起。
想到腐烂的尸体,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然而,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了扑簌簌的响声,仿佛是有什么人从树叶上踏过一样。
在我进来的一瞬间,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动到了我身上,那种眼神很古怪,仿佛我做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别说话。”小盟的妈妈一把捂住儿子的嘴,将儿子抱在怀里,目光仅仅和我一个对视,就立刻移开了,仿佛我是什么怪物一样。
我心中一动,开始顺着塑料软管掩埋的方位挖掘,很快,我就挖掘出了塑料软管的走势,它居然是直直的通向正中央那根石柱了。
我带着贱嘴跳到那块巨石上,贱嘴道:“来这里干嘛?看样子你挺熟的。”
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就是那些和尚了,难道是和尚们做的?
这些土堆里是不是埋了什么东西?原本,我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但在面对现在这种情况时,我相信任何人都会有一种窥探欲望,下意识的,我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图个心里安慰,紧接着,我便在周围找了一个不规则的石片,对准其中一个土堆开始挖掘。
这东西,究竟是干嘛用的?
想到这里,我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当即一边走,一边用脚弄乱自己的脚印,随后开始沿着原路往回走,而此时,我也不知道贱嘴去了哪里,但他一个大活人,总不至于被一只兔子给吃了,我只要回古寺里等着,应该就没有大碍。
我一边将早晨的事情告诉他,一边示意他往右下角看,贱嘴一看,立刻奇道:“从这里,刚好可以看见古寺的全貌。”
那个人是谁?
贱嘴道:“不止你,还有张易霄的房间也可以看到这个地方,奇怪,你说那个人会是谁,站在这块石头上干什么?”
刚才难道有人偷窥我?
这东西也不知埋在这里多长时间了,已经开始发黄,就像很久没有洗过的茶杯一样,也看不清软管里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过好奇之下,我试着将软管从坛子里拔|出|来,奇怪的是,软管就如同长在了坛子里一样,任凭我如何使力,也纹丝不动。
此刻,除了孙师师和张易霄之外,其余所有人都坐在我们对面,因此,他们显得很拥挤,大热天的,肉挤肉贴在一起,人人脸上都出了一层汗。
当我回到寺庙时,正是午饭时间,住宿区静悄悄的,我去敲了敲贱嘴的门,发现贱嘴还没有回来,估计是还在追兔子,但愿那只可怜的兔子能逃离他的魔掌。
怪不得这小子出门前带了这么一包东西,原来是早有预谋的,事实上,我也是个肉食崇拜者,经贱嘴这么一引诱,立刻就成了同伙,我俩便决定进林子里弄些野味,就算弄不到野味,采点儿野蘑菇也行啊。
我觉得这个想法有点儿不靠谱,又犹豫着要不要将泥封拍开,这样随意毁坏他人物品的做法,显然是不正确的,就这么一犹豫,我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坛子的颈口部位,竟然有一条发黄的东西,刚开始,我以为是什么生存在土里的虫子,仔细一看,却是一条塑料软管。
这么一想,未免生出什么事端,我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出了树林,转身朝着古寺而去。
而在石柱的周围,有很多小土包,每一个小土包的上方,都放了一块扁扁的石头,石头上有字。我蹲下身去看,发现上面的文字,跟我在西域神宫里看见的文字很相似,或许这也是苗文。
空地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不仅没影长树木,而且连一根草都没有,似乎有人经常来打理。空地的中央矗立着一根约一人合抱粗的大石柱,石柱并不是一体成型的,而是用一节一节同等规格的石柱码起来的,每节石柱约有一米高,一共码了七节。
木桌有四面,两头大约只能并排坐三人,但两边大约能并排坐六人左右。
石片上的文字是用尖锐物品刻上去的,应该已经有些年头,而且根据周围不长草的情况来看,这里应该还经常有人来打理。
发生了什么事?
小盟立刻叫道:“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