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南天出手更快,跨大步上前,一脚踹去。
他又听见心爱的女人凄厉呼喊,再见这帮鬼子打他心爱|女|人的手下,便在热血冲脑的情况下,借题发挥,且给宪兵队扣一顶罪名。
“呜呜呜……”黎小红哆嗦着扑入凌南天的怀中。
“夫人,快下车!”轿车一停,丫环急扶着黎小红下车。
其他宪兵吓得纷纷闪立一边,均是吓得脸色惨白。
“安腾君,安腾君,误会,误会!多奈君喝多了,不他是故意去碰黎小姐的。”山本木鱼急急下车,抹抹额头上的汗水,走到凌南天的身前,赶紧躬身道歉。
黎小红心头一阵激动,一阵感动,止住哭泣,想说什么,却又不敢。
“滚!”凌南天朝山本木鱼怒喝一声。
来人正是凌南天,他也喝了不少酒,因为其实已经伤愈,且不用缠白纱布了。
那些伪警和保镖便也自觉地抬起黎小红的司机,放入轿车中。
多奈山鸡掩脸一会,定住身形,有些酒醒了,这才看清打自己的是“安腾达子”,吓得赶紧退后数步:既不吭声,也无冤可申,无仇可报了。
多奈山鸡的脖子立时出血,被捏疼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松开了黎小红与丫环。
里面跑出一人,速度奇快,瞬间越过宪兵的车队,便冲到了多奈山鸡的身后。
附近的便衣鬼子和便衣伪警此时也已吓得跑开了,他们今夜也被“安腾达子”的发怒吓怕了。
这两名宪兵已经不敢打那名司机了,但是,也没想到凌南天会出手惩戒他们的。
对面轿车上,多奈山鸡虽然坐在后排座,但是,透过车灯的光芒,仍然能清晰地看到黎小红和丫环的俏脸。
“啊……救命啊!”黎小红吓得哇哇大哭,泣声大喊,拼命挣扎。
所以,他也能喝酒了。
须知象“安腾达子”这样的身份,即便犯错再大,城内的宪兵对他都无权逮捕或是格杀,最多是将他软禁一下。
她很单纯,但是,她很爱凌南天。
酒上头,也冲脑。
凌南天驾车来到医院,大门前又有鬼子宪兵拦路,凌南天跳下车来,甩手就两记耳光打去。
这帮开路的鬼子宪兵蛮横无理习惯了。
他想:老子不发威,你们这帮没教养的小鬼子,当老子是病猫呀?老子豁出去了,最多是不再潜伏你们这帮畜生的队伍中。老子到前线去打你们,更爽!
他的臭嘴亲在丫环的脸上,吓得丫环双腿发软,浑身哆嗦,几乎就要晕过去了。
“咣当……啊呀……”两名鬼子宪兵的脑袋登即开花,血浆四溅,也染红了凌南天的脸,惨叫两声,便即时萎倒在地上。
凌南天转身双手一探,捏着两名宪兵的脖子,左右相搏。
他们宁愿得罪黎建,也不敢得罪小鬼子。
又有几名宪兵过来,挥拳要打那些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