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笑了笑,道:“现在,我们还赌吗?”
萧雨接过酒坛,一掌拍开泥封,深深的吸了口气,一用力,一口酒就被他吸进了嘴里。
脚步声很轻,很慢,但萧雨已经听到了,这脚步声停在了门外,门没有上栓,一个人轻轻的推开门,走进来后又轻轻的将门掩起。
司空摘星也是有样学样,酒也立刻被他吸了过去,只可惜,他只吸进去半口,剩下的残酒溅得他一身都是。
萧雨道:“蛇毒呢,谁最擅长?”
萧雨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笑:“偷人这是我的独门绝技,我曾经学了十七年,没想到,你比我学的还快。”
萧雨看着她,连嘴唇都已气得直发抖,想说话,却又说不出,这种事情怎么说?
萧雨拉住了她,道:“我本来,以为是你呢。”
苍白的脸。
寂静的夜,微风吹拂着窗棂,萧雨一个人躺在床上,但他并没有睡,他的眼睛还是睁得很大,天已经黑了,他为什么还不睡?
屋子里暗得很,萧雨凝眸细望,大致的看出了她的身形,是一个女人,上官丹凤。
蛇王?
她凝视着萧雨,眼睛里带着种又复杂,又矛盾的表情,无论谁碰到这种事情,看见这种风景,都会有这种表情。
可人的心呢?
就在萧雨刚说完,司空摘星已经疼得腰都弯了下去,话都说不出来了。
上官丹凤咬着嘴唇,道:“我,我本来也是想来的,现在,我却想走了。”
司空摘星想了想,道:“蛇王。”
萧雨不再犹豫,出门而去。
上官丹凤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床头,慢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
花满楼也没有开口,他的手紧握,已经冰冷,他的全身都已僵硬,上官飞燕的脚步声终于已渐渐远去。
上官丹凤美丽的眼睛里似已有了泪光,喃喃道:“我总算看清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雨闭上了眼睛,上官丹凤来做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夜很静,他听见衣服落在地上的声音,然后,他就感觉到一个赤|裸的身子钻进了他的被窝。
上官丹凤走了,花满楼也走了,花满楼只留下了一句话:“你和上官飞燕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大笑声刚起,萧雨的脸色变了,一把抓住了司空摘星的衣服,道:“这酒有毒。”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他,她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她的肌肤光滑如缎,她的胸脯紧紧的贴着他,嫩而柔软。
司空摘星道:“那可多了去了,方圆百里能下毒的,至少能找出二十个人来。”
萧雨的解毒药是很神奇的。
司空摘星道:“干什么?当然是过来陪陪你。”
这还需要答案吗?
上官丹凤没有动。
萧雨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花满楼已拖着那沉重的脚步,走远了。
而门外,还静静的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