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输了。”
突然间,房门被推开,黑暗的房子了立刻明亮了起来,一个人手里举着灯,站在门口,她穿着件雪白的衣裳,脸色也是惨白,比她的衣裳还要白。
“上官丹凤?”
司空摘星道:“好。”
萧雨忍不住呼出声来,来人正是上官丹凤。
萧雨忽然一翻身,身下露出了一个看得不太清晰的人影,她的皮肤确实是没得说的滑,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完美,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点瑕疵,说是从头美到脚绝不夸张,那一汪清水般的眼珠,闪着光,清澈而透明。
萧雨望着他手里,一手一个的酒坛子,道:“陪我喝酒?”
萧雨凝视着她的脸,床上的这个人长得和上官丹凤一模一样,但却不是上官丹凤,她赫然是上官飞燕。
这个人竟然是上官丹凤,那床上的这个人又是谁?
她跺了跺脚,扭头就走。
萧雨道:“你看这酒坛上的泥封,至少有十年以上,这说明,这两坛酒在十年前就已下好了毒。”
夜更静,静得仿佛可以听到窗外的蚊虫觅食的声音,当然,他也听见了窗外传来的脚步声。
语声里,一个人飘了进来,当然就是司空摘星。
解毒的药丸萧雨多得是,对于毒他也是深有研究,这酒里有毒,他也早已看出,但他并不确认是不是司空摘星来暗算他,现在,既然司空摘星也不知道,这只能说明,下毒者另有其人。
萧雨道:“不错,谁都想不到,你可知附近谁是下毒的大行家?”
夜色阑珊,灯火初上,他一把将她抱住,使劲往怀里揉,好像要将她揉在自己怀里似的,那两条贴在他身上的长腿又长又直,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一下子钻进了他的耳朵,麻痒得他轻轻的颤了颤身,她那高傲美丽的脖颈通红通红的。
片刻后,司空摘星揉着还在有点发疼的肚子,道:“我一生小心谨慎,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上官飞燕穿好了衣服,就这样施施然的走出了门,忽然笑了笑,道:“其实你也用不着生气,男人本来就全都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他在想陆小凤,据他得到的消息,陆小凤终于还是插手了绣花大盗的事件,这个陆小凤简直把萧雨气得火冒三丈了,越不让他做的事,他越要去做,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上官飞燕赤|裸裸的站了起来,埋怨着萧雨道:“你怎么不告诉我,她要来?我若是知道,我可以早点走的。”
萧雨看见了花满楼,真恨不得要钻到床底下去,他实在受不了花满楼脸上那悲伤的神色。
萧雨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了起来:“你最好快点走。”
夜更深,更静,天地间充满了宁静与和平。
萧雨道:“赌,就赌喝酒,谁输了谁是王八蛋。”
花满楼。
既然事已至此,萧雨也没什么好办法,或许,该去找霍休唠唠嗑了,但霍休这个老家伙躲在哪里呢?
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摸着她的头发,亲亲她的脸颊,俏鼻,嘴角,把手指放在她的脖子上摩挲着,她细致美好的皮肤,灼|热的温度从指尖处传递过来,骚扰着他那根触觉神经,他再也忍受不住,他的手往下,开始慢慢的滑落。
萧雨忽然睁开眼,道:“我警告过你,我是禁不起诱惑的,你为什么还要来。”
萧雨看着窗外的风吹树叶,道:“你来干什么?”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用她那凝脂般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滑动,一股暖意缓慢的释放了出来,这是女人动情的表现,萧雨想极力的保持镇定,但是他做不到。
不需要。
她的身子是滚烫的,而且还在发着抖。
司空摘星道:“这也太阴毒了,任谁也不会想到,十年前的酒里竟然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