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韩陵渠气笑了:“你将这称作是好消息?”
袁玉焕解释说道:“大将军莫急,在密林里,我们杀不得吴定洲,可他现在是在秋东州主城里!若是,他死在秋东州主城,那我们灭秋东州主城,屠城,这岂不是顺理成章,不但是能利用那两千轻骑,还能让中州的吴启阳欠我们一个人情。”
听了这话,韩陵渠更气了,骂道:“屁话!你这是屁话!同在大石为官的时候,吴启阳就和那赵坤乾关系不错,赵坤乾能安稳待在这东州小城,基本就是吴启阳默许的。
你以为那吴定洲是傻的吗?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可能敢两甲入秋东?找死去吗?”
“呵呵呵。”
袁玉焕笑了起来:“大将军,你再想想,再仔细的深入的想想。”
韩陵渠皱眉:“难不成,我们派人潜入秋东州主城,刺杀吴定洲,嫁祸赵坤乾?”
“对喽!”
袁玉焕拍手,笑道:“大将军,您终于想到了。”
韩陵渠从床上起来,一脚将袁玉焕踹翻,接着在他身上猛踩了数脚,他被炸弹炸翻,身体被震伤,踩了几脚,便没了力气,坐回了床边上。
“大将军,为何,为何啊!”
袁玉焕哀嚎不已,他甚是不解。
韩陵渠大口的喘着气,他很是愤怒:“酒囊饭袋,十足蠢货,你当这是小孩过家家?你当吴启阳赵坤乾那种层次的人都是没脑子的人?这么低级的栽赃嫁祸,你怎么说出口的!”
“属下知错!”
袁玉焕求饶。
韩陵渠怒喝:“来人,带袁将军下去,找个单独营帐,让他好好反省一番,没有我亲自下令,不得让他踏出营帐一步!”
“是,大将军。”
有数名兵士进入军帐,将袁玉焕拖走。
“属下错了,大将军切勿动怒伤身啊。”
被拖走的途中,肥头大耳的袁玉焕哭着开口。
出了军帐。
他的脸色却是变得一片冰冷。
韩陵渠再道:“叫王面康来。”
不久后。
万夫长王面康来了。
“大将军!”
王面康一进军帐,就是双眼通红,开始流泪,一副韩陵渠受伤他感同身受的模样。
“大将军,您为了陛下,为了天下黎民百姓,受苦了啊!”
“无妨,真是震伤。”
韩陵渠摆摆手。
“少演一点,找你来,是有要事。”
“是。”
王面康凑上前,顷刻间眼睛就是小雨转多云,多云转晴,眼睛仍是有点红,眼泪却是一点儿都没有了。
韩陵渠正色道:“我有一妙计,你找几个心腹,偷偷潜入秋东州,刺杀吴定洲,将此事儿,嫁祸给赵坤乾。之后,我们联合那两千轻骑,攻打秋东州主城,屠灭整座秋东州主城。
此为一石二鸟之计,其一,完成任务,灭掉所谓神将,谁也得不到;其二,他中州吴启阳还欠我们陛下一个人情,这是为他亲子侄报仇了!”
王面康一听,下意识皱眉,但很快,就是变成震惊的神情:“妙!大人,妙啊!!”
韩陵渠:“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赵坤乾与吴定洲反目,有些说不过去,那你就制造点矛盾啊,比如,女人啊,先铺垫一下,弄出点传闻来,再杀,这不就是顺理成章了?”
“多谢大将军给我这个机会,我这就去安排,一定不负所托。”
王面康点头,快步离去。
韩陵渠舒了一口气,躺下,躺好。
“呵,好你个袁玉焕,你是大将军还是我是大将军,这事儿真要是你的功劳了,那回秋北之后,我这个大将军还当不当了?岂不是让你骑在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