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米猪肉”
通常指的是受寄生虫感染且病死的猪,按照规定是严禁出售的,因为担心食物污染引发疾病。
不过这其实只是纸面上的规定,许多卖肉者偷偷将其低价卖出,买家无需肉票就能得到手。
对此情况,贾张氏显得格外大方。
&34;我全都要了!
&34;听到这价钱,她眼前一亮,挥洒自如,立即定了下来。
&34;肉有问题可千万别来怨找哦,大姐是新顾客我不放心。 &34;老板提醒道。
然而贾张氏并不在乎,随手点过钱,便拿走了猪肉,丝毫没有犹豫。
&34;是的,嫂子,我们绝对不能这样 邻居们啊!
&34;易中海也适时地提出劝解,&34;趁现在时间尚早,赶紧再去市场补采购些优质食材吧!
&34;贾张氏几乎要破口大骂,但她明白,眼前这个任务对于她而言太过重要,不能因一时愤怒放弃。
倘若傻柱真不肯出手相助,他们就可能错失这难得的赚钱机会,而且还白白浪费了早上的菜钱。
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贾张氏拽着傻柱来到了屋角。
&34;干嘛,怎么了?&34;被拉到一边的傻柱一脸迷茫。
&34;傻柱,&34;贾张氏压低嗓音问道:&34;你还记不记得要娶秦淮茹&34;砰!
傻柱愣住了,突如其来的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引起了轰鸣。
原本苍老的脸瞬间红得如同少女般羞涩,他瞪大眼睛,眼神中的迷茫逐渐转变为惊愕,难以置信。
心里一片混乱,傻柱不明白贾张氏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况且贾张氏是秦淮茹死去丈夫的妈妈,她这么提及此事,似乎有一种 的情感触动——让对方感到被背叛和剥夺的滋味。
&34;我……我……&34;傻柱结巴起来,不知所措。
&34;如果你真心想娶秦淮茹,就要帮我这个忙,乖乖听我指示,帮咱们做完这场席面!&34;贾张氏观察已久,早就洞悉傻柱的心思。
秦淮茹丈夫去世后,傻柱对她的热情愈发炽热。
现在形势紧迫,她果断地把女儿秦淮茹作为杠杆,成功将傻柱套住了。
贾张氏的脸皮也是厚到了一定的程度,毫不犹豫就把儿媳卖掉了。
但实际上也无所谓,只是说说而已,用来糊弄这个蠢柱子而已。 &34;我清楚你是个好小子,淮茹跟你在一起,往后的生活是不会愁吃苦的……”
贾张氏的声调有一种奇特的魅力,深深吸引着傻柱。
傻柱微微嘟了嘟嘴。
见他动摇,贾张氏赶紧加了一句:“没事的,叶子烂了怎么了,猪肉里有点虫子算什么?大不了煮热些,哪还有那些细菌?”
接着劝道,“抓紧处理了这档事,我就给你们牵线搭桥。
到淮茹出嫁那日,我重重给你俩红包!”
迎娶秦淮茹?傻柱听见这些如获珍宝,心花怒放到迷失方向。
他迟疑了一下,最后点头应允。 &34;好吧……”
贾张氏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拿捏住了这位。
另一边,不远处的易中海听完二人的交谈,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这个傻柱来说,太容易哄骗了。
提到秦淮茹,他顿时就像掉进了蜜罐。
他难道没想到,贾张氏怎么可能真的会帮忙牵线让他和秦淮茹?没了东旭那个出人头地的儿子,她只剩下淮茹这个有经济来源的女儿,如果傻柱娶了淮茹……那么贾张氏将来何以为生?所以说在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人比贾张氏更希望这件事胎死腹中了。
但她心里明白也不能说破,毕竟那是贾东旭的老娘。
“好了,开始准备饭菜吧,邻居今晚可就都到齐,我们要好好招待他们!”
贾张氏打蛇随棍上,嘴角上扬,难得温柔地催促。
另一边,阎埠贵正紧张忙碌地筹办自己的宴席。
在昨天的报名过程中,几乎全院的街坊一致选择来参加龙建国的欢迎宴,而非去受贾张氏那份“礼遇”
。
报完名的同时,各家也交上了一份子钱,五十多户,总数近两百块钱。
因为龙建国家刚装修好,无处摆宴,于是众人商量借用三大爷阎埠贵家宽敞的大院,反正前院空地够大,足以容下十多二十桌客人。
凌晨起,阎埠贵便带着院里的青年小伙子到菜市场采买食材。
他已经算清楚人数,大约有一百五十多人,按十五人一桌计算,大概能容纳十桌宾客。
收取的份子钱一共有一百七十块,他自掏一部分以每桌十五块钱的标准,同时砍个价买菜还能省下点零花钱。
这可是他美滋滋的小计谋。
他采购的食材可能谈不上顶级,但至少都是新鲜的,肉类充足无比。
这个年月物美价廉,每桌十五元的标准意味着每个人平均消费才一块多,已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