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派人去调查谢听月的过往,却得知了一件十分震惊的事,而后,他离开阳城去安县亲自确认证据。
他觉得拿到这些,就可以帮谢听月翻身,可以帮谢听月重获新生。
但他没有预料到,人算不如天算,等他带着真相回到阳城的时候,谢听月已经死了。
沈令渠出了门才察觉这里是医院,拿出手机让助理开车来接他。
回到沈家,他急切地轻车熟路去画室看那幅画,但与上次一样,他依然看不见“爱人”两个字。
他暴躁无比,拿出手机拨打出一串号码,电话接通后,他不等对方开口就道:“听月,你给我画的那幅画上面的字怎么不见了?”
对面莫名其妙道:“谁啊,打错了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令渠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了挂断的电话,他猛然想起什么,赶紧重新打过去,在接通的时候就道:
“听月,你听我解释,我是被人算计的,我对你的喜欢是真的,我会解决这一切,绝对不会影响我们的婚礼。”
对面这下有些恼怒了:“你有病吧,打电话能不能看看号码啊?”
沈令渠的表情冷淡下来:“你怎么拿着听月的手机?她在哪?”
对面再次挂断了电话。
沈令渠再打过去,电话中响起机械女声,他意识到自己被谢听月拉黑了。
来不及多想,他立刻转身下楼,要去谢听月面前亲自解释,一定是叶逢津他们和祝欢联手算计了他,他是无辜的,这场婚约不能作废!
但开车来到谢家,他看到谢未江和白雅云正在大厅坐着,两人见到他有些惊讶,却没有埋怨的神色。
不等两人跟沈令渠说话,他就匆忙往楼上的方向走:“听月呢?”
祝明杰两人诧异无比:“令渠,你找谁?”
沈令渠充耳不闻,直接往楼上走,与急切下楼的祝欢撞了个满怀,他下意识把人护住,道:“小心点。”
但看到怀中人的脸后,他立刻面浮寒霜一把将人推开:“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听月面前说了什么?”
祝欢被他一推有些站不稳,匆忙间扶住楼梯扶手才不至于摔倒:“令渠,你在说什么,这是我家啊。”
她站稳后抓住沈令渠的手:“令渠,你终于醒了,我还想去医院看你的,你不知道这几天吓死我了,姜见臣和季匀骞要杀我”
沈令渠躲开她的手:“你们不是同伙吗?怎么还自相残杀起来了?”
他嘴角浮现讽刺的笑容:“怎么,他们想过河拆桥?”
祝欢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他黑色西装里面穿的竟然是医院的病号服。
她试探地问道:“令渠,你来找我,是想我了吗?”
祝明杰与陈令怡也来到楼梯这边,两人对视间,表情都有些惊讶慌乱。
沈令渠冷笑一声:“你可真看得起自己,以为自己是谁?”
他转身对祝明杰和陈令怡道:“我还以为你们有多爱听月,现在被这个女人找上门挑衅你们都任由不管?”
祝明杰与陈令怡说不出话来。
祝欢咬牙道:“令渠,你在说什么啊,听月她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