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渠醒来后,在医院观察了半天就出院了。
在祝欢口中得知自己竟然睡了五天,沈令渠感觉很不可置信。
他虽然比不过姜见臣的爆发力,但也不至于被他一拳捶得睡了五天吧?
更加想不通的是,沈令渠感觉自己醒来后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莫名其妙的就想发火。
难道是起床气?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以前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毛病。
或许是因为最近被姜见臣和季匀骞气的。
想到这两个人,沈令渠就不免想起谢听月。
在沈令渠的印象中,谢听月除了长着一张和祝欢相似的脸之外,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但这个毫无优点的女人竟然把季匀骞和姜见臣都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现在倒戈对付起他和祝欢了。
沈令渠走进画室,再次仔细看那幅他的肖像画。
祝欢是从来不画人物的,这幅画是她的第一幅人物画,当时她说自己的画被谢听月拿走了,但她却不承认。
沈令渠见不得祝欢受委屈,本想强势把这幅画抢回来,但她无意间的一句话给了沈令渠启发,他想到了更好的主意来教训谢听月。
这幅画就是谢听月的画室里找到的。
画上的沈令渠穿着黑色西装随意坐在单人沙发里,手肘撑在沙发的木质扶手上,食指轻轻搭在下巴处。
右腿搭在伸直的左小腿上,看起来很是恣意的姿势。
西装上的褶皱处隐晦地写了两个字——爱人。
如果不是他认认真真地把这幅画的每一寸都看了一遍,这两个字恐怕一眼是看不到的。
但看着看着,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沈令渠盯着画中自己的脸看。
这幅画中的自己带着几分匪气,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连着眉眼间的神情看,仿佛下一秒他就会露出笑。
明明室内温暖如春,沈令渠却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
因为画中的人不是沈令渠,而是岑杭。
他不可置信地转身往外走:“不可能”
走出画室,他感到一阵头晕。
或许是轻微脑震荡带来的后遗症,沈令渠喘着粗气回到卧室在床上躺下来。
沈令渠吃完早餐,开车去学校。
走之前,周丽琦喊住他:“记得中午回来。”
沈令渠应了一声,关上车门。
他知道,今天是谢听月的十八岁生日。
沈令渠和谢听月的生日很凑巧地隔了一个月,同样都是16号,沈令渠4月16号出生,谢听月5月16号出生。
谢家与沈家早就商量好了要在谢听月十八岁这年为两人定下婚约,沈令渠是知道的。
但他不确定谢听月是不是知道。
谢听月在初中毕业后就出国了,据说是要在国外读完高中大学或许还有硕士才会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