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离婚那天,我们的夫妻关系已经解除了,从法律上来说,我们不再存在相互扶养的义务。因此,我没有义务再支付你,我的这位前妻,生活费。”百里朗空说。
“可是,我之前问你要,你都给的啊!这次,我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怎么可能回来问你要?”朱莎莎装出可怜兮兮模样。
“再说,你这么大的超级富豪,总不会苛待前妻的吧?”朱莎莎振振有词。
“这次回来,你拿的偷的不少了!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我不会让你拿出来!但,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百里朗空冷冷说。
“可是,离婚的时候说好的,我可以随时回来看孩子们的!你总不能不让我见孩子们吧?”朱莎莎说。
“有的秘密你不说,我不说,不代表秘密就会不存在。我不想多说什么了。明天早上,我不希望在客卧再看到你。”百里朗空说。
朱莎莎一阵心虚,没再开口。把嘴边的话和强烈的不甘吞进肚子里。
“请你我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我深爱我的妻子,你一个前妻在我们家里走来走去,不合适!”百里朗空说。
朱莎莎瞪一眼有小屋,心里涌上一阵酸楚。她想复婚的小火苗,彻彻底底被百里朗空浇灭了,灭得透透的。
“你四十八,人家二十四,还心甘情愿被小姑娘拿捏!别被小姑娘拿住财产就把你丢出门去,露宿街头!到最后……哼……可别把肠子悔青,来求着我复婚!”朱莎莎低声嘟囔。
“嗯!我认人一向准!你不必有这个烦恼!”百里朗空听到了她的话,回说。
朱莎莎干吞几口唾沫,不再言语。
“好!都去休息吧!”百里朗空说。
有小屋将百里朗空推到电梯口,上了二楼。
先前,电梯在修缮,如今,刚好用上。
回到房间,二楼厨房已经把夜宵摆在了他们大套间的客厅。
二楼厨房,一直是百里朗空的专用厨房。厨师也只伺候他一个人。如今,是他夫妻二人。
百里朗空的大套间,厨卫齐全,还有一个大大的阳台。
“啊,我还真是饿了。”有小屋坐下,狼吞虎咽往嘴里塞。
“你怎么不吃?”有小屋问他。
“我的手不知道怎么,抬不起来。我等你吃饱,来喂我。”百里朗空宠溺的看着她释放自我的吃相,甚觉可爱。
有小屋又扒拉了满满一嘴食物,喝完一整杯鲜奶,擦擦嘴,“我吃好了!来,我喂你!”
百里朗空指指她的额头。
“嗯?怎么了?”有小屋拿他的眼睛当镜子,去看。
“我的傻老婆,是怎么把面包渣子吃到额头上去的呢?”百里朗空柔声说着,捧住她的脸,吻去她额头上的面包渣子。
“老婆!”百里朗空深情望着她。
“嗯?很饿很饿了吧?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吧?你的锁骨都瘦出来了!你不乖!”有小屋端起盘子,夹起菜喂他吃,“来,我喂你!”
百里朗空夺过她的盘子筷子,放在桌上,捏一下她的鼻尖。
“我的傻丫头!我是饿了,可是,我得吃一个你才能饱!”百里朗空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总是像温柔的水一样,抚慰着她心上所有的伤。
“你把所有的家产交给我,就不怕……”有小屋低喃。
百里朗空不等她说完,打断她,“不怕!”
“你这个傻瓜,你这么毫无保留、倾家荡产的爱一个人,是很危险的!万一,我是个没有良心的坏女人,你就输得一塌糊涂、一无所有了!”有小屋低语。
百里朗空把她抱在怀里,坚定的说:“你不是那个万一!我不会输!”
“大傻瓜!”有小屋捧住他的纱布脸。
“老婆,我愿意做你一个人的大傻瓜,你一个人的!我也愿意做一个幸福的妻管严,把所有钱和家产上交老婆!我只要做老婆身上一个树袋熊挂件就好!饿了呢,心甘情愿吃点爱情的毒,甜滋滋的消化好了,再继续吃……”百里朗空轻轻摇着她,像摇着一个宠溺的心头肉。
有小屋吻住他的唇,呢喃,“我的大傻瓜,我怎么舍得让你输呢?”
“……我的小丫头……”百里朗空动情的、贪婪的浅尝着她唇上、脖子上的味道。
“为什么你明明就在我怀里,我还是对你朝思暮想呢?我的小宝贝……”百里朗空失控的呢喃着,几乎要将她整个含在嘴里,轻轻咀嚼着吃掉。
二人极其温柔,就连轮椅也发出温柔的呢喃声,倾诉着浓浓爱意。
直到,床也为他们唱起旖旎的背景音……
偌大的房间,角角落落都是他们爱的协奏曲。
就连阳台上萎靡不振的栀子花,似乎也受到了他们爱的浇灌,越发美丽可人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有小屋才气喘呼呼躺在百里朗空的怀里,枕在他湿漉漉的、怦怦怦怦乱跳的胸口上。
“老婆,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百里朗空在她耳边低语。
“嗯,会的。”有小屋说。
但,她的内心为萌宝复仇的火焰从未熄灭。尽管那个人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正因此,她要亲自复仇!
南山精神病院里,电疗室,江鸣正在电疗椅上“享受”着他的“特别治疗”。
“你不是要开除我吗?你知不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有多重要,我要是交不起医药费,我哥就会死在医院!”梅院长说。
江鸣已经大小便失禁,他使出全部力气,才艰难挤出几个字,“我……我没病啊……放了……放了我吧……”
“不!你有病的!而且还很严重!你要是不好好配合治疗的话,岂不辜负了你岳父岳母的良苦用心?毕竟,你前几天,可那么用心为你前妻,也就是你岳母治过病呢!这就叫……一报还一报……”梅院长说。
“我……我愿意给你钱……很多很……很多的钱……替……替你哥支……支付所有医疗费……”江鸣说。
“不必了!我现在不缺!”
随着他的一声凄厉的惨叫,梅院长拉开开关,并加大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