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线路。
看样子这里的监控是不传向外面的,硬盘里一定储存着监控记录。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设个监控?方便回味?这么变态?
我得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万一有关于他前任的事就多了解了解,万一有少儿不宜的情节就删掉。
小心翼翼地从梯子上爬下来,把硬盘链到电视上,鼓捣了一会儿就成功了,我打开电视开始看。
硬盘的存储量已经不小,但监控实在太清晰了,这样清晰度的视频十分占内存,因此里面的监控记录都是有我之后的,还并不全。
其实我并不关心这个,因为我之前被他骗得很惨,我真的看到那些就心烦。
但我费这么大劲把它弄出来并不是为了扔在那的,本着劳动果实绝不放过的原则,我打开了第一个监控记录。
是我被繁音弄醒,莫名其妙说要考试的那天。
我睡着后不久房间里就进来了人,监控画面显示时间是两点。
是繁音。
他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弯下了腰。监控画面很暗,我看不他在做什么。
他很久才直起身,坐到床边,然后脱得一丝不挂,躺下后就开始挤我,活生生地把我挤到了另一侧。
我也不是省油的灯,翻身时卷走了被子。因此他悲惨地躺在床上,白惨惨的身体反着淡淡的光。
嗯……
冻死他。
不过事情马上就峰回路转,他扯过了被子,原样卷走,把我暴露在了外面。但我穿着睡衣,不算中招。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把我的睡衣给脱了。
我在外面暴露了好久,肯定是因为太冷了,没出息地挪去了他的身边,把腿扔到了他身上。
他是不会放过每一个耍流氓的机会的,用手顺着我的手臂往里摸。虽然视频的这里很不清晰,但想也知道他是在往哪摸。
我有些无语,却委实看得津津有味,因为我那天以为他是突然回来的,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摸了好久,在这期间我一直暴露在外,形貌非常悲惨。
直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掀开被子,把我裹了进去。
那时我还在睡觉,我记得我好像是三四点钟才被他叫醒。
视频的光纤比刚刚稍微亮一些了,可能是因为月光变强了。
我清楚地看到他吻到了我的嘴唇上,不是肉欲的那种,而是很温柔,很缠绵。他不光吻了嘴,还吻了我的脸颊,我的额头,他亲了很久很久,从脸亲到脖子,从脖子再往下,干脆掀开了被子,继续往下。我记得他那天并没有动我,可我很想知道他怎么忍住的,毕竟他是一个一天不做就难受的人。
然而我并没有看到那一刻,他才刚亲到腰,门就响了。
当然是视频外的门。
我有一种做贼被抓包的感觉,连忙拔下硬盘,来不及放回去了,只好先扔到墙角的古董花瓶里。
门锁依然在转动,看样子就快打开了。我却突然发现那些柜子、椅子和凳子都还叠在墙角,连忙爬上去往下搬。但手指刚刚触到最上面的凳子,身后就传来开门声。
巨大的慌乱涌上来,我脚下不由一滑,本能地攥紧了椅子,却毫无作用。我就要摔下去了,这高度不知道尾椎骨还能不能保住。我连祈祷的时间都没有,就囫囵掉了下去。几乎是同一时间,有人搂住了我的腰。我来不及做出反应,更加来不及感到疼,只觉得有一股力带着我转了一圈,后背砰的一声磕在了某处,把我震了一下,但不算疼。与此同时,叮咣一阵响动,待我从他怀里探出头去看时,椅子和凳子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松了一口气,转头见是繁音。他用眼睛瞥着我,目光十分危险。
我的目光瞟到他的手臂,血已经渗出了衬衫。
我说;“谢谢。”
他松开手,坐起身,挪了挪身体,靠着我背贴的床边坐着,说:“交出来。”
“什么?”那么大个洞,他显然是指监控。
他冷冷地瞥了过来:“想挨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挨打我也不给,我还没看完呢。
他没说话,就那么靠着,双手捂住了脸。
我也沉默了一会儿,问:“手还疼吗?”
“嗯。”他松了手,摸出了一支烟,含进了嘴里。
“对不起。”我可不像他,打完人还振振有词。
他点了火,没有说话。
我终究没能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亦或是那点期待“公平”的小心思:“你妈妈和你爸爸说,你对我好只是做戏。”
“嗯。”
“有必要做得那么真吗?”
他看过来,冷笑着问:“不真怎么骗人?”
“你真无耻。”真过分,我刚刚差点又开始摇摆了:“以后不要骗我了。我一点都不需要你对我好。”
他望着我,没说话。
“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说:“你这种变态根本没人会喜欢!就算没有第二人格你也是个疯子!”
他笑了一下,扭头怡然自得地吸了一口烟,喷出了一股令人恼火的烟雾:“那你别哭呀,坚强点,女孩儿。”
我擦了擦眼泪,说:“任何人被骗都会难过的。”
“噢。”他抬起那只受伤的手臂,按到了我的头上,抓了抓,笑着说:“上当才会难过吧?没有上当,应该想要嘲笑对方。你真可怜,我可惜我的确一点都不喜欢送上门的便宜货。”
我狠狠拉开了他的手,起身想走,脚下却突然一绊,当场摔在了地板上。我揉着发痛的膝盖看过去,发现是他把腿伸直了。
也不知为何,我突然恶从心中起,怒向胆边生,狠狠地朝他的腿踹过去。然而他却突然曲起双腿,把我的腿给夹住了。
我金鸡独立地杵在地上,他扭了扭膝盖,晃得我几近跌倒,只好扶住他的膝盖,企图拔出腿来,他却夹得很紧,声音透着一股浓浓的贱人味道:“宝贝儿,你也是这么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