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能有什么好看的。
许也好玩笑心上来,故意浇出了他的一点儿袖子,就这林作攀一时间还没有察觉,等察觉到许也好是故意的时候,这才躲了一下。
然后,他又看到了许也好装出的一副不小心的样子,说:“呀,都浇湿了。”
林作攀明知道这丫头是故意的,就这样咬牙看着他。
许也好也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虚弱的脸上却是极为的灵动,说:“反正衣服上又是沾血,又是沾泥的,已经脏了,正好等吃完饭就换下来吧。”
说完,许也好就把水瓢放了回去,又掩嘴轻咳了一声,就回屋去了。
林作攀看着她的背影,拧了一下袖子上的水,咬着牙乐着就跟上去了。
这一坐下,林作攀就要拿那半个白面馒头,被他娘瞪了一眼,都跟没看到似的。
李秀娥不得已说了一句:“这是留给你媳妇儿下一顿吃的!”
林作攀听了,立马就把那个白面馒头给放下了,心里又在想着,半个白面馒头,哪够这丫头吃的。
许也好说了一句:“娘,让他吃吧。”
林作攀粗着嗓子说:“我不吃。”
许也好病着,胃口不好,吃半个白面馒头就吃饱了。
谁知道她这刚把筷子给放下,林作攀就问他娘:“她吃多少了?”
李秀娥心想,这当着自己媳妇儿的面儿,问她做什么?再说他问这个做什么。
李秀娥:“就吃了半个馒头。”
林作攀听了,直接把剩下的那半个白面馒头拿了过去,塞到了许也好的手里头。
许也好有一点懵,林作攀却监督她一样,说:“赶紧吃。”
许也好看了看手里的馒头,说:“我吃饱了。”
“吃了下顿还有呢,”林作攀觉得她不可能吃的饱,“吃这么点儿,你属猫呢?”
李秀娥也觉得她吃的少,劝说:“阿攀说的对,哪能就吃这么一点儿啊,再吃一点儿吧。”
许也好没办法,只能拿着手里的白面馒头,又咬了一口。
李秀娥看着那三只兔子,越看越是高兴,说:“怎么就想到上山逮兔子去了?”
林作攀一口就塞了半个高粱饼子,说:“这丫头不是说她想吃肉。”
许也好喉咙一噎,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说了?
李秀娥听了,那是十分的满意自己的儿子是个疼媳妇儿的,还不算太莽太傻。
这是知道下功夫过好日子了。
她看向许也好的眼神,那叫一个满意,说:“那晚上吃兔子,阿好啊,你是想吃炒的,还是想吃烤的啊?”
许也好不好意思地笑笑,又看了林作攀一眼,见这人吃饭吃出来的莽撞劲儿,挑了一下眉毛,说:“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