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椿涧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回去的路上李椿涧心里想着。
“在此地也待了不少时日得赶紧启程了,不知道春天过去后,这塑魂草会不会枯萎。”
脑袋里一边想着,脚下一边走着,不知不觉三人就已经到了一步三回头面庄门口,面庄分内屋和外屋,外屋是客人吃饭的地方,内屋就是家人吃饭的地方。
进入内屋后李椿涧就看见了夏安媱和宋挽楸正在高高兴兴的聊天,见此情形他心里略带疑惑但也松了口气,
李椿涧道:“安媱,你的身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李椿涧点点头又看向宋挽楸,“挽楸,你脚好些了吗?”
“没事啊,多亏了安媱。”
夏安豆惊讶道:“啊?不会吧,先前我姐得知李椿涧背你回来时那副气势汹汹的架势,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去帮你治病的,而像是去要你命的。”
宋挽楸和夏安媱相视一眼嘻嘻笑了起来,看见二人不怒反笑李椿涧和夏安豆一脸疑惑。
夏安媱开口解释道:“我和挽楸本来就认识,我们是一个学院的,这次挽楸来这里就是来找我的。”
听了夏安媱解释,李椿涧才明白过来,原来二人早就认识。
宋挽楸看着傻愣愣站着的李椿涧,“椿涧,对不起啊,当时把你头踹了一脚没有踹傻吧?嘻嘻,”
李椿涧本来是很聪明的,可是看见宋挽楸智商就秒变零鸭蛋了。
李椿涧傻傻道:“没,没事。”
同时夏安豆看到,李椿涧傻傻的盯着宋挽楸又见宋挽楸害羞的低下头,心中暗叹道:
“完了,她不是冲姐姐来的,她是冲姐姐的男人来的!”
阿盖和李椿涧的比赛结束后,第二天斗场就被审判者们一锅端了,效率还是蛮快的,但是阿盖因为去埋葬李椿涧的缘故导致没有被当场抓获,现在也不知去向,
其实阿盖本心不坏只是太过自高自傲了,阿盖在真男人斗场屠杀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阿盖在真男人斗场这段时间里,那些想凭蛮力出去的死刑犯反而都被他以对战的方式一一处决。
阿盖的自大是源于小时候,小时候的阿盖所生活的村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拥有天赋旋涡,在村子里阿盖从小就受到大家的称赞和夸奖,大家将阿盖抬得越高他摔的就越惨,导致阿盖变成这副模样的不是那道雷电,而是村子里大家的捧杀。
林叔回到了面庄,夏安媱身体已经痊愈,宋挽楸扭伤的脚也恢复了,稻田镇一事便接近尾声,李椿涧也该启程继续去寻找塑魂草了。
由于中指山就在帝王城,城外不远处于是三人便结伴同行,离别之际林姝禾哭着再一次拥抱李椿涧,这次夏安豆也没生气。
林姝禾的妈妈眼角泛起泪花,“小涧啊,你帮我们家这么多都还没来得及感谢,就要离去了………”
林愈则插了一句:“女人就爱哭哭啼啼,”
然后看向李椿涧,豪言道:“好小子!你的恩情我林愈没齿难忘,以后只要你来到稻田镇酒肉面条管够!”
突然,林愈疼的惨叫一声,众人闻声看去原来是林姝禾她娘正揪着林愈的耳朵气势汹汹质问道:
“好啊,死林愈!你说谁哭哭啼啼呢?”
林愈低声哀求道:“依宝宝,我知道错了,孩子们都还在这看着嘞,给我留点面子呗。”
听见林愈这么叫自己林姝禾她娘的脸色立马红了起来,拎着林愈耳朵的手突然放下。
“知道有这么多孩子看着你还这样叫,你真不害臊。”
当然这一切都被大家看在眼里,众人立马哈哈大笑起来。
林姝禾借势火上浇油,“提示一下噢,我娘叫苗依依,依宝宝是我爹当初和娘相爱时的称呼,大家说是不是很溺爱呀。”
听见林姝禾的解释大家笑的更起劲了,这时林姝禾她娘也就是苗依依,脸色也更是比刚才还要红出许多倍,完全不像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而是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苗依依见说话的是自己的女儿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把气发在这个笑话的源头上也就是林愈身上。
只见苗依依放下的手再次揪住林愈腰间一小块肉直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疼的林愈直闷哼,林愈站在原地也不敢躲只能看着女儿心中暗道:
“宝贝女儿,你可把爹害惨了啊。”
李椿涧看着苗依依的举动似乎也明白了,林姝禾为什么对夏安豆这么凶,夏安豆又为什么怕林姝禾了,这是遗传啊!
再看看林姝禾一家三口打闹的画面,李椿涧心里出现了一种十分温馨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闹剧结束过后夏安媱摸着夏安豆的脑袋,“小豆,姐姐走了,父亲不在,你跟着林叔,要听林叔的话。”
然后又扭头看了看林愈,用眼神告诉林愈,小豆就交给他了,林愈一眼便知其意,秒改嬉笑之色面容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