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次尝试李椿涧终于划开一个刚好让头探出去的洞口,他将头缓缓探出。
就在这时一名女孩从他面前跑过,正好踢到他探出地面的脑袋,女孩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面上,李椿涧疼的连连叫惨,女孩扭头看去见是一个绿色的人头。
女孩吓得连连惨叫道:“鬼,鬼啊!”
“鬼你个头啊,我是人,活生生的人!”
女孩听见鬼会说话疑惑道:“你是人?那你怎么只有一个脑袋?”
李椿涧没好气道:“被活埋了,你看不见啊?”
为了让女孩相信自己,李椿涧又将头再次缩回棺材里然后又伸出来,演示一遍之后女孩这才看清楚了状况。
李椿涧通过分析棺材口的大小觉得自己应该可以爬出去,便试着往外面爬。
当身子爬出一半到外面时,然后就怎么也动不了了,回不去也出不来,他分析棺材口的大小却忽略了棺材外面泥土的大小和硬度。
李椿涧怎么挪也挪不动身体,见远处那女孩疑惑的盯着自己,他非常尴尬道:
“卡……卡住了。”
女孩看着他傻傻的模样一时想笑,但因为刚才平白无故踹了他一脚,便忍住了笑,女孩准备起身去拿李椿涧一把。
就在女孩起身时一声痛苦的呻吟发出,
李椿涧疑惑道:“咋了?”
女孩粉嫩的俏脸上浮现一抹红。
“扭……扭伤了。”
顿时双方都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李椿涧再次试着扭动身体想将上半身缩回或者抽出,可是这棺材就和他作对一样,根本无可奈何。
此刻只见女孩缓缓向着李椿涧所在位置爬去,女孩靠近,李椿涧便看清了她的模样。
他不知如何形容女孩的美,心动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大脑,脑海只有一片空白,如果硬要询问他,如何形容女孩的话,李椿涧大概会说:
“在他眼里,独一无二。”
女孩看到李椿涧盯着自己,脸色微红,眼睛偷偷避开与李椿涧的对视,在女孩心里对眼前这个男孩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大概就像,初与君相识,犹如故人归。
就在此刻双方同时开口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二人同时回答道:
“李椿涧。”
“宋挽楸。”
命运是如此美妙,安排二人在此处相遇,拨动了少年少女的心弦,爱情的种子在二人心中偷偷发芽。
李椿涧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有一个人还在等他。
“宋挽楸,你有办法将我弄出来吗?”
宋挽楸点点头,将洁白手掌轻附地面,只见一股水流瞬间涌出,将覆盖在李椿涧身上的泥土冲去,只留下一口大大的棺材。
宋挽楸惊讶道:“你还真被埋在棺材里面了,是谁这么狠毒啊!”
李椿涧满脸焦急道:一脚踢开棺材板跳出地面。
“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
李椿涧蹲下身子,看了看宋挽楸的脚踝处,说道:
“你的脚貌似伤的不轻,暂时应该不能活动了,正好我要去稻田镇,我背你去镇上看看吧。”
宋挽楸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见宋挽楸没有拒绝的意思,李椿涧则轻轻将她扶起放在背上向着稻田镇而去。
一路上宋挽楸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一丝反抗很是安分,看着李椿涧着急的样子她没有多问,二人年龄相仿身高也相仿,相仿之处实在太多了。
进入稻田镇李椿涧就直奔一步三回头面馆,
来到店里李椿涧没有看到林姝禾和夏安豆他们,这时一个女人从厨房出来,此人正是林姝禾的娘亲,看清楚来人是李椿涧后,林姝禾的娘亲眼泪便流了出来,连忙上去拉住李椿涧的手。
“小涧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活着就好!想吃啥婶婶去给你做。”
李椿涧焦急道:“暂时不用了婶婶,我还有急事要做,这个姑娘脚受伤了您找大夫给她好好看看,拜托您了!”
妇人没有多问连连点头答应,李椿涧将宋挽楸放下就转身离开了,他知道夏安豆他们去找自己和夏安媱了所以并没有问。
出了面馆李椿涧就赶紧朝着真男人斗场奔去,来到后门这里已经被贴上了封条。
“审判屋办事,还真够快!”
拔刀将门连带封条轻易劈开直接跑了进去,很快便来到了地下斗场停尸房所在的地方,进入这里还是一股难闻的恶臭,第一次进入时李椿涧是一刻都不想多待,李椿涧观察四周,发现远处的一片稍微干净一些的地上躺着一个女子,此人正是夏安媱。
李椿涧快步往前将夏安媱抱起,虽然身体软弱无力但夏安媱的娇躯却在奋力抵抗,李椿涧深深叹出一口气。
“笨女人,是我。”
听见李椿涧那独特的声线后,夏安媱身体不再反抗而是随李椿涧将她身体挪动,李椿涧将她扶起由于夏安媱与宋挽楸状况不同,夏安媱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将手搂住他的肩颈,李椿涧便将夏安媱柔软的身体轻轻抱起,离开真男人斗场。
事后经过大夫检查发现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休息和进食才导致的身体虚弱。
夏安媱静养的这段时间李椿涧询问过夏安豆,为啥要让夏安媱一直待在那个地方,夏安豆的回答是:
“姐姐执意要在那个地方等你,我们说什么她都不听,姐姐说你一定会来,我们便打算陪着姐姐一起在那个地方等你回来,姐姐说什么也不让,我们也很无奈于是打算两天之后,若姐姐还在那个地方就强行把她带出来,这段时间我们也一直在寻找你的消息结果今天正要去找我姐,我姐就被你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