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灵川县城,被一层薄薄的霜雾笼罩,街头的青石板路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银光。
暗一一身黑色劲装,身披一件斗篷,脸上戴着一副人皮面具,遮住了原本俊朗的面庞。
他骑着快马,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深深的马蹄印,如同他的心情一般沉重。
经过一夜的急行,他终于在清晨时分抵达了灵川县城。
客栈的木质门板随着店小二忙碌的身影开开合合,带来了阵阵白气与食物的香气。
客栈内,热气腾腾的包子、豆浆和热气腾腾的粥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暗一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简单的早点。
客栈内人声鼎沸,食客们围坐在几张大桌旁,谈论着近日县城里的热门话题。
一位身材肥胖的商人模样的中年人,边吃着油条边摇头晃脑地说:“文家啊,可真是有福气。
出了个当战王的外孙不说,那文静淑更是从小就拿和战王的婚事炫耀,在这灵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旁边一个瘦高的书生模样的青年听了,不屑地嗤笑一声:“哼,不过是仗着家族的势力罢了。
文家当年不过是个农户,还不是靠着那丫鬟的女儿成了皇妃,这才有今日的风光。”
一个衣着朴素的农夫叹了口气,接口道:“是啊,文家这些年,仗着权势,害得我们这些人苦不堪言。
那文石远,仗着他姐姐的势,在县城里横行霸道,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少女啊。”
一位老者叹了口气,“文家如今风光,可也不全是好事。文石远那小子,仗着他姐姐的势,欺男霸女,害得多少无辜少女家破人亡。
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这灵川县的人,有几个没受过他们的气?”
又有一位面容精明的老者接话道:“官府也是奉承文家,那文老头更是仗着女儿和外孙的势,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府中的小妾,据说都是年轻貌美的,数不胜数。”
“听说战王南宫容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可惜啊,有这么个拖后腿的家族。”又有人叹息道。
暗一听着这些议论,心头火起。他手中的筷子不自觉地握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想起自家主子南宫容景,那个在战场上英勇无畏、保家卫国的战王,却被这些蛀虫在背后诋毁。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走进客栈,他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议论,怒喝一声:“你们这些人在背后嚼什么舌根子?文家再怎么样,也是咱们灵川的大家族,容不得你们这样编排!”
那肥胖的商人见了,连忙赔笑道:“李大哥,您别生气。我们也就是在这说说,谁不知道您和文家有些交情?”
那魁梧的汉子瞪了他们一眼,坐了下来,低声说道:“文家也不是没有好人。
你们只看到了他们的表面,却不知道他们背后付出了多少。就拿战王来说吧!
他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为的就是保护我们这样的平民百姓。你们这样说,岂不是寒了他的心?”
众人听了,都默不作声。暗一的心头却是翻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压下,继续低头吃着早餐。
然而,这顿早餐,对于暗一来说,却是食不知味。他想起自家主子的辛苦与付出,心中更加坚定了要为他扫清障碍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