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续心很宽地安慰,“这有什么,反正大伙儿都打不过大将军!”
他就从来不会为这种事情忧虑。
甘宁:“这倒也是。”
典韦自打从军,就没遇见过力气能敌自己的人,当下咬紧牙关,想要掀翻吕布。
吕布也是这么想的,抓住典韦胳膊,暗暗用力。
典韦只觉他的力气源源不断,像是永远不会枯竭,奋力抵挡。
“大将军无敌!”
“典将军,挺住了!”
场内外自动分成两拨,一拨为吕布呐喊,一拨为典韦鼓劲,每一个都兴奋异常。
祢衡更是恨不得画下这场景,拿回去给张祯欣赏欣赏。
僵持数息,典韦在吕布排山倒海般的力道下退了半步。
只是半步。
但就是这半步,让吕布找到破绽,将他掀翻在地。
典韦不服,“大将军,刚才末将不慎走神”
吕布打断他,“再来!”
典韦心说来就来,怕你不成。
这回他不撞了,正正经经过招。
没一会儿再次落败。
再来再败,屡战屡败。
马超看着这一幕,感觉很微妙。
当年他就是这样被打服的罢。
张辽揉着腰走近他,笑道,“小马将军,眼熟么?”
马超:“不眼熟。”
他讨厌别人叫他时加个“小”字,但张辽这么叫,他只能受着。
张辽下巴向场中一抬,“那不是另一个你?哈哈!”
嘴上调侃着马超,心里其实也讶异。
吕奉先的力气武艺,仿佛又上了一个层次。
以前他若遇上典韦这样的高手,不会胜得这般容易。
难道他有什么奇遇?
他最大的奇遇就是张神悦。
是了,遇上张神悦之后,他先是戒了色,后又戒了酒,做人也更像样了些。
酒色伤身,反之,无酒无色,只知勤练武艺打熬筋骨,当然会有所进步。
或许,自己也该戒酒戒色。
但这玩意儿可不好戒,就是戒了他也未必打得赢吕奉先。
算了,先这么着罢。
场中,典韦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吕布体格没有典韦那么夸张,肌肉线条更为流畅健美,前胸后背覆着一层薄汗,用亲卫递来的布巾随意擦了擦,居高临下地问道,“还来么?”
场外一些匈奴、鲜卑女郎咬唇看着,恨不得抢过布巾为他擦拭。
大将军如此骁勇,如此威武,是大漠女儿最想嫁的人。
可惜靠近不了。
所有人,似乎都在有意无意阻止她们接近大将军。
典韦:“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吕布转头回中军大帐。
脚步难免有些自傲,呵,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看着他的背影,典韦心里飘过七个字,吕奉先恐怖如斯!
这么想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很多。
看吕布的目光都透着种难言的敬畏。
被虐得最惨的也不是典韦,而是匈奴、鲜卑勇士。
众将打自己人还收着几分力,打他们却是毫不容情,尽施所能。
就连公孙续也打倒了两个,跟父亲说话硬气不少。
但匈奴、鲜卑两族只有高兴的,因为打打闹闹能增进感情,也代表着大家勉强接受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