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不以为意。
还要继续玩。
急得承欢连忙捂住了她的唇。
“姑娘要吃瓜子奴婢可以效劳,此举实在不雅,切不可再做。”
说着便收缴了时也手里的所有瓜子,开始替她剥壳。
时也嘴里还有两粒。
反骨上头。
biu一下。
又发射出去了。
急得承欢跺脚,生怕被人瞧见,连忙要关窗。
却见谭司烨与其近随谭松不知何时站在了窗外不远处的连廊下。
谭松手中还拿着一把油纸伞。
谭司烨则盯着时也那张小脸,温和地笑道:“承欢,不必处处拘着你家姑娘。这样子灵动活泼,挺好的。”
时也微愣:?
这货什么时候来的?
站在那里多久了?
他在笑什么?
承欢福身:“是,七爷。”
“睡吧,时间不早了。我就在隔壁院,有事随时找我。”
谭司烨温言温语。
但多少有点子大人叮嘱小孩的意味。
时也听着虽然受用,但听他这命令似的口吻还是有点不爽,撅了撅嘴嘟哝道:“管的真宽。你算老几呀?”
“姑娘!”
承欢离她最近,听得最清楚。
立即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
却听窗外廊下的谭司烨宠溺地笑了笑,轻声回时也:
“我算老四啊,江湖人称四爷,别称四大爷。小也若是嫌我管得宽,那成婚后便由小也管着我。”
时也:“……”
这货昨晚肯定在翠红楼外。
丫的。
连这个梗都记住了。
阴险!
承欢&谭松:七爷这是犯什么糊涂?
他不是老七吗?
怎么是老四?
谭司烨离去后,躺在床上,承欢还在纠结老四和老七的区别,时也却困得不行,抱着她的猫呼呼睡了。
睡到夜半,一只竹管插进了窗纸。
紧随而来的是一阵缥缈的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