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两家也是门当户对,不过后来华生家败落,男方看不上华生家,结婚前夕被抓到和女佣乱搞,祖父果断让姑姑离开。
“挺好的。”福尔摩斯点点头,心情变得愉悦,这种愉悦和破案后的喜悦不同。
马车停在案发现场的郊区别墅不远处,两人脚踩在泥泞的街道上,眼前除了案发别墅有光亮,两侧的别墅没有光亮,看起来似乎许久没人居住。
受到雾霾的影响,看不清那排事发别墅,在昏暗里影影绰绰的,联想到此时别墅里有具尸体,华生身体顿时升起一股恶寒,鸡皮疙瘩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奇奇怪怪的想法也一样冒出来。
一阵的寒风扫过来,他连忙收紧身上的呢大衣,冬天已经过去,怎么还这么冷。
案发的别墅周围站着许多的小警察,大家对于福尔摩斯的到来态度轻蔑,这让华生感到疑惑不是他们长官邀请福尔摩斯过来。
态度怎的如此差劲,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早知如此还不如劝福尔摩斯在家烤火,还舒服些。
华生的眼睛从未离开过福尔摩斯,从下马车后,这位先生目光如炬四处打量,时而微笑时而蹙眉。
屋外的院子来来回回看了三四遍,华生抱着胳膊不停地跺脚,他是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不就是几个脚印,有什么特别的。
大冬天的待在屋外,不是在发癫吗?
福尔摩斯终于心满意足离开院子,“可以进去了。”
“是有什么发现吗?”华生问。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福尔摩斯高傲又自信的回复,“那些傻子的推论是错的,凶手是两个人。”
华生惊讶的看向他,“我怎么没看出来?”
“草皮上留下两组脚印延伸出院子,两组鞋印不同。”福尔摩斯道。
此前没留意过的华生,忙不迭跑回去蹲在草坪上看了又看,冬日过去没多久,春天还未正式到来,屋外的草坪上出现斑秃,仔细看很明显。
一款是圆头的,另一款是尖头的,脚底的花纹也不同。不过,有没有可能是这些警察留下的?
福尔摩斯像是猜中他心中的想法,“绝无可能,警察的鞋子是警局统一发的,鞋型与我发现的不同。”
“案发后巡警第一时间控制现场,此时出现在案发现场,不是受害者便是凶手”福尔摩斯斩钉截铁说。
跟在福尔摩斯身后进屋的华生,这位先生先是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才返回尸首所在的位置。
作为上过战场的军医,华生也被死者的死状吓了一跳。
长期无人居住的别墅,窗户上全是灰尘,昏暗的光线照射在死者灰白的眼球上,面目狰狞,死前像是收到极大的痛苦,死者的腿部被人为拧成麻花状。
这是有多大的仇才会这样。
更可怕的是,他这位室友趴在死者嘴巴上闻了闻,还抓起死者各个部位来回抚摸。
“你们有什么发现?”福尔摩斯问。
格雷格森警探乐呵的说,“福尔摩斯先生,这件案子我们已经破获,就是抢劫杀人案,我们在他的皮包里发现纽交所的交易卡,肯定是熟人所为,只要确定他个人信息,找到他的朋友。”
“交易卡能给我看看吗?”福尔摩斯道。
格雷格森警探将交易卡递给福尔摩斯,等记录下上面的数据才还给警探。
“华生医生,我们回去。”
“好的。”
告别警探两人坐上马车赶回贝克街,此时已经下午三点,没吃午餐的两人饥肠辘辘,各自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留守在家格蕾丝和房东太太还有女佣安娜一起分食一个六寸的维多利亚女王蛋糕。
“安娜,你的手艺真好,”格蕾丝道,“怎么没去酒店或者蛋糕店工作,那边的工资应该比当女佣多吧?”
不是格蕾丝夸张,安娜做得蛋糕不比她之前住过的大都会酒店差,关键是蛋糕的甜度很对她的胃口。
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她依旧没能习惯欧美齁甜的点心。
房东太太也好奇地看着安娜。
安娜放下手中的勺子,“也就华生小姐您爱吃,我做的蛋糕甜度只能按照自己的甜度来,一旦要我多加必定会苦,所以之前店主把我辞退了。”
理由是很奇怪但也能理解,甜度管控不好,确实会成为蛋糕师的致命伤。
不过,安娜的情况又有所不同,她只能做少糖的蛋糕,在伦敦受众少,老板自然不愿意多请人。
“那以后我的下午茶就交给你了,”格蕾丝眨眨眼,“记得别太甜。”
“嗯,会好好努力。”安娜笑着点头,雇主哈德森太太跟她说过,要满足华生小姐的任何要求,小费能多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