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叶顿时眼睛有些湿润,眼前这个男人承受着这么多事情,却还事事为自己着想,不由得忍不住将身体朝着徐承靠的更近。
此时的徐承早已站立不稳,他本就生的个高挺拔,吴叶一介弱女子如何搀扶得住,一旁的飞雪几位丫鬟见状,连忙一起将徐承扶住,使出了吃奶的劲才将徐承扶到床上躺下。然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徐承身上的衣服鞋袜解了下来,露出了徐承精壮身体,四人见到徐承这健壮的身躯也不由得羞红了脸,但又忍不住偷偷窥探,毕竟徐承确实生的仪表不凡、丰神俊朗,是个翩翩美男子。
吴叶也趁着帮徐承擦拭身体之际,难得认真的打量了一番徐承,越打量就越发紧张,心跳加速,这是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徐承有了这样的反应,尤其当她的指点触碰到徐承的胸膛之际,想到自己曾被他那强壮有力的臂弯搂紧紧贴着那坚实宽厚的胸膛过,不由得身体一热,脸亦不知不觉的发烫发红,然后渐渐地喘着粗气。
也许是感受到了吴叶手指的细腻,或者吴叶身上的幽香吸引,徐承居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则是吴叶那不知道了害羞还是燥热而导致红彤彤的脸颊,还有那双快要滴出水的水汪汪的眼睛,此情此景映入眼帘的徐承不由也是一阵燥热,随即一把握住了吴叶正准备抽回的柔夷,有些动情地说道:“叶儿,你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吴叶闻言当即羞得转过头去不敢再看着徐承,徐承却犹如旁若无人一般直接坐起身子,一把将吴叶拉入怀中,低头就抄着吴叶那诱人的双唇吻了上去。一旁的四个丫鬟见状随即吃惊地捂嘴,然后四人相互对视,都心领神会的将床帐放了下来,然后轻手轻脚地将水盆等给徐承洗漱的用品端走,躲到正殿等候吴叶的召唤。
可还是忍不住趴着墙根偷听,毕竟寝宫里面传来阵阵呻吟充实着难以言状的吸引,似笑似哭,还有充满狂野气息的喘息,和因为过度摇晃而导致床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都深深的引起了四名未经人事少女的好奇心,虽然她们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番景象,可是今夜是她们第一次见到徐承和吴叶夫妻二人最为激烈的一次,尤其是吴叶的反应尤为激烈,从她发出的动静可以判断显然她是真的很快活和动情,而徐承似乎也比往常更加卖力一般。
这也仅仅是私人趴墙根的感觉,若是亲眼目睹说不定现场的景象比她们所听到的还要震撼十倍,而且徐承今夜明明已经醉的说是站立不稳都不为过,可是感觉他今夜犹如有用不完的精力,吴叶也表现出了跟往常反差明显的激动。
四人整整等徐承吴叶两人整整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后才等到了吴叶略带沙哑的召唤,赶忙把早就备好的洗漱之物端进寝宫,服侍二人洗漱。
一进去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羞红了脸,只见枕头被褥落了一地,吴叶像是下地干了一天农活一般,披头散发香汗淋淋赤身裸体地趴在也同样大汗淋漓赤身裸体的徐承身上喘着粗气,看样子就像散了架一般,而徐承则是累得直接睡了过去,但是徐承身上布满了多道疑似被之家抓出的血痕,胸前背上,手臂大腿都有,没有意外都是吴叶挠得,她们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但又不敢多问。
四人赶忙将水盆端到床边,分别羞红了脸的给吴叶和徐承进行擦拭,然后给二人都盖好了被子,才脸红心跳得不行的出了寝宫,来到了正殿。飞雪随即打趣晚冬和冰儿道:“你们两个浪蹄子,刚才借着帮陛下擦拭身子的当口可没少占便宜吧?”
晚冬随即啐了一口道:“你莫要瞎说,我们帮陛下擦拭,怎么可能不触碰陛下?”
冰儿也是满脸通红的叫道:“就是就是,我可瞧见了,飞雪你跟梅霜可没少盯着陛下的身体看,尤其是梅霜,看着陛下的眼神都快勾丝了,明日我就跟皇后告状去,说你俩做事不认真,帮皇后洗漱,眼睛却总是盯着陛下!”
梅霜闻言,当即又羞又气道:“你胡说,我明明见你……见你……”
飞雪几人见她欲言又止的,随即都好奇的盯着她,晚冬更是个急性子,当即催促道:“你倒是说啊,冰儿怎的了?”
梅霜当即气的羞红了脸,一跺脚道:“她……她……她摸了……摸了陛下的……摸了陛下的……”
飞雪等人自然知道梅霜为何欲言又止了,当即都羞红了脸,飞雪更是啐道:“你还不承认你是个浪蹄子!”
冰儿当即也是又羞又急道:“你们瞎说什么呢,我……我要给陛下清洗,自然……自然要触碰陛下,晚冬也摸了,你们怎的不说她?”
晚冬当即也羞着道:“我……我那是为陛下清理秽物,哪像你们,盯着陛下的眼神就像狼见了肉似的。”
飞雪当即捂嘴对梅霜笑道:“你看,这两个浪蹄子得了便宜又卖乖,平日里陛下一来,就没少在陛下面前晃悠,生怕陛下不知道她们似的,不就仗着自个有点姿色么,可咱们陛下是什么人,什么样的没人没见过,咱们陛下心里只有皇后,容不下她们两个浪蹄子!”
晚冬被飞雪一阵酸讽,当即羞得就起身要去打飞雪,冰儿也是不依不饶的随着晚冬一起追打飞雪,梅霜也莫名其妙的加入了战团,于是四人就嘻嘻哈哈的打闹了起来,毕竟四人从小一块长大,感情深厚,有时候感觉相互间说话针锋相对,但确实情同姐妹,尤其入了这深宫高墙,不拌拌嘴,又如何打发着慢长的日子。
春分的早晨分外舒服,徐承正准备翻身,却感觉怀中软玉芬香,睁眼一看,原来是吴叶跟自己赤身裸体抱在一块睡着了,望着吴叶那吹弹可破的脸蛋,长长的睫毛,小巧的笔尖,还有那略为上翘的唇珠,忍不住便轻轻拨开了吴叶额前的刘海,轻轻吻了上去。
吴叶许是被徐承拨开地发丝弄得脸颊有些痒痒,皱着眉头又往徐承的怀里蹭了蹭,模样甚是可爱,可是这一蹭就坏了事了,两团柔软在徐承的腹部挤了挤,顿时让徐承想入非非,一股邪火蹭的就上来。
吴叶许是被徐承早晨地反应给搁到了,还在睡梦中的她下意识的用手顶了顶这讨厌的东西,徐承瞬间就被吴叶这些无意识的动作弄得气息粗重,身体燥热。
许是徐承的反应过大,弄得吴叶很是不舒服,随即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徐承双眼微微泛红,穿着粗气的盯着自己看,随即反应过来徐承准又是有了什么歪念头,当即羞红了脸道:“陛下醒了怎的叫臣妾伺候陛下洗漱?”
徐承随即笑道:“急什么?一会再洗,朕还要晨练呢!”
吴叶好奇道:“陛下不该是洗漱完毕,再换上短装才去演武场么?”
徐承笑道:“今日不练武,今日练点别的!”
吴叶更是好奇道:“陛下打算练些什么?”
徐承当即一个翻身将吴叶压在身下,贱兮兮地笑道:“今日练练这个!”
吴叶当即又羞又急道:“陛下不可,陛下还要上朝呢,莫要耽搁了时辰,可不好让满朝文武久等了。”
徐承不依不饶道:“现在还早着呢,咱们好好复习一下昨夜的比试!”
吴叶当即用手抵着徐承道:“陛下若是想要,大可晚上再来,这大白日的怎可……怎可……呃!”
徐承哪里还给她说话的机会,当即俯身一吻,就堵住了吴叶那张诱人犯罪的嘴唇,贪婪的吸吮起来,没两三下的功夫就将吴叶吻得花枝乱颤,红彤彤的脸颊加上犹如喝醉一般的额迷离眼神,仿佛就在告诉徐承,花开直须摘。
徐承当即一把掀开包住二人的被褥,顿时满床春色进入眼底,徐承如何能忍,就准备进入正题,吴叶却好像恢复了一丝清明,当即一把推开徐承,拉过被褥将自己牢牢的包住道:“陛下,恕臣妾现在不能侍寝,还……还是晚上再来吧。”
徐承知道吴叶这种高门大宅里出来的世家嫡女,自幼接受道德礼数的洗礼,对这种白日宣淫的事情难以接受,虽然很是扫兴,但也不好勉强,往后有的是机会改变她的想法,昨夜不就改变的很成功。
于是徐承也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朕唐突了,皇后莫怪,只因皇后生的国色天香,纵然睡梦之中,不施粉黛,亦难掩容貌之清丽,朕自然难以把控。”
吴叶听徐承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才放下了挡在身前的被褥对着门外喊道:“飞雪,梅霜,晚冬,冰儿,你们四人赶紧去准备准备,服侍陛下起身。”
完了急忙起身去取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却不曾想又被徐承一把拉进怀中,急呼道:“陛下……”
徐承当即笑道:“你怕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朕只想抱抱你,这都不行?”
吴叶既无奈又羞涩的急道:“陛下,飞雪她们四个就要进来了,要是被她们见到了咱们这番模样,会笑话臣妾的。”
徐承哑然失笑道:“你我夫妻恩爱有何好笑话的,她们若敢笑话你,朕打她们板子。”
吴叶赶忙道:“陛下,别啊,她们可经不起挨板子的罪!”
徐承笑着刮了刮吴叶的鼻子道:“朕同你说笑呢,几个丫头片子,朕岂能跟他们计较,传出去朕还不被人笑话死。”
吴叶当即羞涩的低下了头,感受着徐承温暖强壮的怀抱,她甚至能听到徐承平稳强健的心跳。
此时飞雪四人也分别端着水盆等洗漱用具入内,见吴叶脸红得都能滴出水的被徐承搂着,顿时不知道是过去还是不过去好。
徐承见状,随即松开吴叶对四人笑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皇后洗漱更衣。”
四人闻言赶忙走到床边服侍徐承和吴叶夫妻二人下床洗漱更衣。
随后徐承先是让人把他的武器搬到凤仪殿,然后在殿外大院练了一阵武,才由吴叶陪着一起用了早膳。
早膳过后,徐承就直接上朝去了。
吴叶见徐承在一群侍卫的护卫下走远了,当着一众太监宫女的面就板着脸斥责飞雪道:“你们四个昨夜趴墙根可听得开心?”
飞雪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赶忙低头认错道:“皇后恕罪,奴婢等人可是因为要实时接受召唤,所以不敢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