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嘤咛一声,伸出白嫩的小手,挠了挠脸,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
男人更是夸张,痒痒粉的药效已经发作,他却连动都没动。
不会是早上起来,两人负距离接触过几个回合,以至于累到动都不想动?
也好!
楼心玥以此为中心,搜查了四周的房子,在其后方的屋子,不同于一般的屋子,上了锁。
楼心玥猜测账房所在,掏出一根细丝,倒腾了两下,打开一看,与书房有些类似,里面有两排博古架,上面摆放的是账本,正是账房所在。
抽出一本账本,翻看了一下每年的账目,这里的账目不是自母亲死后开始计,而是三十年前,正如母亲所说,庄子是外祖早年买下。
账目很正常,接下来要看总账本,即年度收支表。
年度收支表,一般都是锁起来,只有主事和账房先生,以及过来对账的先生能看。
楼心玥如法炮制,试了几下,都开不了。
从腰带处,抽出一条细细的特制的铁丝,将之捅进钥匙孔,使用巧劲,一下子顶开了按钮所在。
打开盒子,一本历年账目汇总表,安静地放在盒子的正中央。
楼心玥一目十行,粗略看了一遍。
三十年中,不乏有颗粒无收的年份,绝大部分都有盈余。
从楼老夫人和梅夫人接手以来,风调雨顺,九年下来的,整个庄子的盈余有上万。
楼心玥将账本直接顺走。
至于不见了,怎么办?
账房先生自然会做出一份新的。
拿上账本,楼心玥本打算往庄子最低矮的屋子寻去。
听到最大屋子里面有了响动,“老爷,怎么奴婢的脸,越来越痒。”
楼心玥重新上到屋顶。
见两人苦瓜着一张脸,越挠越痒,很想发笑。
“等等,柜子里有止痒的药。”
男人推开薄被,原始状态下床。
楼心玥赶紧转过头,辣眼睛!
听到一阵瓷瓶相碰的响声,紧接着是打开瓷瓶盖的‘啵’声。
“哎,怎么一点都没有了!”
男人疑惑出声。
“等等,奴婢去找娘拿一点。”
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
“嗯!”
男人应了一声。
似乎想到了什么,男人提醒了一声,“翠儿,听昨日来庄子的管事说了,楼大小姐最近异常,他们怕她的婚事有异,让庄子赶紧做出一份假账,用来糊弄她。还有,我想安排你娘出去避一避。”
“你说的,可是真的?”
翠儿捉住他的手臂,紧张问道。
“是!”
男人笃定地回道。
女子的母亲到底是何人,为何要逃避。
楼心玥摩挲着下巴,不禁为他们莫名的对话,打上一个问号。
她没有往下看,很快地,女子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提着裙摆,她的脚步匆匆地往后院的方向走。
穿过八九排左右的屋子,她来到一间单独的屋子前,表面上看,屋子的建筑与其它的房子没有任何差别。
楼心玥上到屋顶,揭开瓦片看,还是有所区别。
房子正中间摆的是黄花梨的家具,桌子上面摆的是一套精美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