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不是他的问题，是后宫妃嫔的问题！
所以有人讨好如妃，会叫一声如贵妃。
“……”段十一捂了捂脸。
然而不行，如贵嫔出身太低，皇后跪在勤政殿外禀明，历朝历代，宫女最高也就封了嫔，哪怕如贵嫔有天大的功劳，那也只能是妃，不能再多了。
“去哪里啊？”小草兴奋地道：“总捕头批假了吗？”
段十一没理他，甚至没看他一眼，低身拉起小草就走。
段十一嗤笑：“就跟屠夫骗猪说被杀一点也不痛一样，谁信谁是猪。”
“还真是啊…”九王爷坐回茶桌边，皱眉低语：“那孩子好像有些变了，以前倒是傲娇不理人，现在…竟然护着个小丫头生我的气了。”
小草茫然地看了看九王爷，想了想道：“生个女儿也不错啊，好歹也是唯一的公主。”
小草一愣，莫名觉得段十一骂得很带感的样子。
直到那个可怕的日子来临。
“别问，我有不好的预感，咱们快跑！”段十一优雅地狂奔，拖着小草凌乱成了鬼。
“是啊。”九王爷笑眯眯地道：“在后宫，子嗣可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筹码。我问你啊，要是你是当时的如贵嫔，生的是个女儿的话，你会怎么办？”
“可是，他说得有理有据的，还说认识我爹。”
小草一惊：“真的？”
九王爷看着她的表情，暗暗地松了口气。说了这么多，就差直接告诉她了，这丫头终于听明白了！真是苦了十一，平时怎么教这么笨的人的？不过明白了就好……
“不必。”段十一眼里满是讥讽：“九王爷茶艺了得，泡的茶却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喝的，还是留着您自个儿慢慢品尝。告辞！”
小草回神，撇撇嘴：“为什么啊？”
“他刚刚还跟你说了什么？”段十一继续往前走：“说来听听。”
堂堂王爷，坐在这里给她说这个，怎么都有点不妥啊。段十一经常说，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现在九王爷是不是想告诉她什么天大的秘密，然后好灭她的口啊？
后面两个字九王爷还是没说出来，只叹息了一声道：“你既然来了，就喝口茶再走，我和小草还有话说。”
捏着信，小草眼眶有点红，低声问九王爷：“王爷有其他的线索吗？”
九王爷一愣，转脸就笑道：“你怎么来了？”
小草回头看着楼梯口，就看见段十一一脸铁青地走上来，白色的长袍无风自扬，眼神看起来有点可怕。
小草被扯得就差飘在空中了，一路飞下茶楼，跟着段十一往六扇门走。
段十一停了步子，回头看着她，眼眸里全是真诚：“其实我也认识你爹，你爹是个很好的人。”
小草曾经以为自己就会那么无忧无虑一辈子，哪怕嫁人离开风家，以爹爹的性子，也一定会隔几天就带着娘亲去看她的。那跟没嫁也没啥区别。
“刚刚听见的东西，你全部忘记吧。”段十一走在前头，头也不回地道：“那人说的话，你不要信。”
“他还说如妃跟我爹是青梅竹马，要是我是个男孩，如妃当初生的是女孩儿的话，我就有可能被送进宫去当太子了。”
“嗯，反正你都转正了。”段十一道：“我们去越远的地方越…”
“救驾！”一声大喝从前头传过来，小草眼前一花，就看见一群人狂奔过去。没一会儿，后面跟着追上去一群黑衣人。
“都忘记吧，他说的没一句是真的，就会欺骗小女孩儿。”段十一道：“咱们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去游山玩水。”
“十一。”九王爷起身，几步走到他们身边，伸手按住段十一的肩膀：“我好歹也是你的…”
暗处站着的护卫低声道：“属下不知。”
暗处仿佛有一只在结网的蜘蛛，默默地，将他们束缚在这局里。
这丫头的脑子到底是怎么做的？拿什么做的？他话都说这个份上了，她还听不明白？
九王爷：“……”
“师父？咋了！”
“王爷的意思是，要是当年如妃生的是个女儿，而我娘把我生成个男孩儿的话，现在我就有可能在宫里当太子了？！”小草张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