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勾引人的妓子,不是好妓子!
这一个月,太子必须拿到更多的筹码,不然当真对峙起来,太子会很不好过。
嗤了一声,殷戈止摇头,越过她继续往前走。
挥了挥袖子,殷戈止道:“我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你若是还犯此类错误,那就莫怪为师不留情面。”
“是向圣上求的情,还是向关押他的狱卒求的情?”殷戈止冷声道:“是不是一进这官场,为师就管不得你做什么了?”
软软的小孩子,就这么扑到魔王的脚下,看得风月背后发麻。旁边的妇人大概也是畏惧殷戈止那一脸严肃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想伸手把孩子抱回去。
抬眼看向面前的人,殷戈止皱眉:“你想做什么?”
但是,她忘记了一点,那就是自个儿嗜酒,太久没喝这酒了,喉咙下意识的反应太强烈。酒一入嘴,“咕嘟”一声就直接咽了下去。
心疼地朝自个儿的手呼气,再抬头看着那进了书房头也不回的人,风月眯眼想了想,嘿嘿一笑。
殷戈止转身,一身正气地往使臣府的方向走。人群四散,议论不绝,消息大概很快会传到安居街里头去。
看了看面前这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风月干笑两声,立马重新含一口酒,凑到他唇边去。
“晚上有很多事要做。”殷戈止面无表情地道:“没空陪你瞎胡闹。”
“公子。”堪堪躲开这一招,风月扁嘴,眨巴着眼道:“奴家来陪公子看书,您怎么这么凶?”
清冽的酒香萦绕在唇齿之间,殷戈止眼里划过一道光,身子却纹丝不动,任由这人扒开自己的衣裳。嘴得了空,还嘲讽似的道:“想要?”
别开头。殷戈止道:“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这股子假清高的模样,真是看得人心头火起。风月笑着,眼里透出狠劲儿来,挤开他的牙关,狠狠将酒给他灌下去,伸手抓着他的衣襟,想起他平日里对自己的蹂躏,借着酒就大了胆子,以口还口,以牙还牙!
“好!水生长大了来找大哥哥!”小孩儿高兴地喊,然后就被自家母亲颤颤巍巍地给拎走了。
面前这张脸黑了下去,不悦地挥开她的手:“学的规矩都被你吃了?”
“不!”安世冲急声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的话徒儿一直会听!”
“这……”安世冲无奈地道:“只三日而已,徒儿不过提前求了情……”
紫檀木的太师椅很结实,就算殷戈止被她这么大力气地压在椅背上,也没有发出丝毫杂音,倒是面前这人。眼里流露出不悦的神色来,半垂了眼,平静无澜地看着她。
“这白衣书生看着柔弱。没想到这么有风骨!”刚刚那唾沫横飞的大哥赞叹道:“要是多点这样的人,那何至于官官相护,法只束民呐!”
没一会儿,灵殊蹦蹦跳跳地来了,手里端着盘儿炸花生,好奇地看着他:“观止大人,你守在这儿做什么?”
“徒儿这就去送。”
这一身红纱衣倒是许久没见着穿了,脸上又画了狐媚的妆,瞧着就不是来做正经事儿的。
殷戈止:“……”
“呯”地一声落在两个无辜吃花生的人中间,风月惆怅地捏了一颗花生,看着观止道:“你家主子可真是难伺候!”
穿个书生的白衫,还真说起礼义廉耻来了?不知道上次在马车上那啥啥的是谁!总是白日宣淫的又是谁!风月没忍住,朝着房梁翻了个白眼,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捏着他的下巴拧回来,狠狠地吻上去!
“不送,你就没我这个师父了。”
转头看看紧闭的大门。又看看旁边大开的窗户,他叹了口气。
“奴家带的酒。殿下不肯喝,奴家很伤心啊。”嗲声嗲气地坐在他腿上,风月拎了一壶酒在手里,媚眼如丝地道:“来尝尝嘛。”
缩了缩爪子。风月撇嘴道:“奴家是太惊讶了嘛,从来没见您笑得这么温柔啊,还以为您天生不会笑。”
“哦……”灵殊点头,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那他也不要吃花生了吗?刚炸的,很香!”
然而,殷戈止低头,没一脚踹开他,倒是很温柔地道:“那你快点长大。”
挣扎和纠结在眼里翻滚,安世冲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