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花春干笑了两声:“是挺开心的……”
白皙的脖颈仰起来当真是诱惑十足,帝王没忍住,张口便咬了上去。
起先还有点想挣扎,但是心里感觉到一点暖意,花春也就温顺了下来。
“啊啊啊!”裹着被子尖叫,花春道:“逆天啦,小菜鸟虐老司机啦!”
“朕会给太后言明,花嫔没有生病,也没有感染,羲王爷一离开燕京,天下太平。”深吸一口气,他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还等?宇文颉抿唇,时间越长,他觉得自个儿的地位越危险,且不说贺长安搞了这么多动作要动摇她的心,就说自己最近做的那些事儿,不把人强制拉回身边,万一她一个想不通放弃他了,那怎么办?
然后是第三天,等到宫门落钥,宇文颉冷哼道:“太后下旨允许她晚些回来,她是怕抗旨吧?”
望着空荡荡的宫殿,宇文颉板着脸小声嘀咕:“攻玉侯盛情难却,作为认来的哥哥,也得敷衍一日吧。”
她小气,他也很小气的好不好?给别的男人做那么多菜,见着他还不会拦上来给他解释,怪他一走了之不理她?他的马车还故意走得跟蜗牛似的,也没见她上来说点什么啊。
随行的宫女茫然摇头,却见那帘子掀开,帝王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花嫔,头也不回地往养心殿去了。
花春朝贺长安鞠了一躬,踉踉跄跄地跟着帝王往外头而去,一出门就被寒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哎?花春有点怔愣,满是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话是这样说,但您都那样伤娘娘的心了,奴才觉得,娘娘大概也有气,会在侯府继续住下去吧。”
面前的场景映入眼里,帝王将剩下的话给吞了回去。
又正好是在他做戏给别人看的时候,当真放下身段去给她解释,那这一段时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孰轻孰重他还是看得懂的。
眉头微皱,帝王看着他道:“你觉得妃嫔住在侯府,像话吗?”
要立冬了,天气冷了起来,花春暖暖和和地裹着被子,和贺长安两人坐在软榻上打扑克。
“你为朕做的事情,朕怎么可能不知道。”沙哑了嗓子,宇文颉说了这么一句。
神色微微缓和,宇文颉道:“既然在朕身边更开心,那就回去吧。”
“哈哈哈!”花春拍桌狂笑:“你怎么出三个拾,不带点尾巴?”
“喂!”头脑还有点清醒,花春连忙提醒他:“我半个月不能侍寝的。”
骗人!花春咬牙,怒瞪他,却没瞪得了一会儿,就还是被他折腾得失了神,喘着气仰着脖子,跟小猫似的求饶。
结果,第二天,从清晨等到日暮,外头也一点花嫔回宫的消息都没有。
先前不还对她不理不睬吗?现在又来接她是做什么?宫里出事了?亦或是需要她干点啥?
一时间她也不太明白,自己在宇文颉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是。”
这样想着,帝王也就慢慢放下了心。
“你们在做什……”
秦公公闭了嘴,躬身沉默。
“……”青袅和花春都傻了,仔细一数牌才发现,他奶奶的,陆一直没露面,原来全在他手里了,这一个脱手炸炸得她们简直回不过神。
这丫今晚上就是一喷火龙啊,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太后同意了。”贺长安挑眉:“既是兄妹,又有什么不像话?”
“唔。”花春眨眨眼,看着他骤然放大的脸,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舌头被卷了出去,牙齿都相互磕着了,他的手还死死托着她的后脑勺,叫她半点后退不得。
“哎?”花春急了:“还有人呢。”
花春乐得拍手,正想看好戏呢,却见贺长安直接丢了手里剩下的四张牌:“四个陆,没了。”
贺长安笑了:“微臣不知自己哪里过分?作为娘娘的兄长,让娘娘过得开心便是过分吗?”
青袅和瑞儿都被关在了门外,帝王又是亲自陪花嫔沐浴,但是之后,并没有留下来过夜,而是直接移驾去了淑妃宫里。
兄妹个大头鬼啊,又不是亲生的!宇文颉抿唇,朝他走了一步,眼神幽深地看着他道:“你也该懂规矩,凡事不要太过分。”
身子的温度越来越高,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宇文颉眼眸里颜色一暗,伸手就扯开了她的腰带。
“这是让他教学费呢,你懂啥?”花春眼睛示意,然后继续拆贺长安手里的王炸。
贺长安软了态度,转头看向花春,温柔地低声问:“想回去吗?”
宇文颉皱眉,伸手把自己绣着龙纹的披风给解了,裹在她身上:“捏紧。”
花春抬了抬嘴角:“皇上要我回去,哪有不回去的道理。”
贺长安沉默,暗暗记下,然后继续出牌。
贺长安懵懵懂懂地输了不少,之后终于反应过来,懂得了斗地主的精髓,开始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