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当真是跟野兽一样,眼神又凶猛又直接,看得花春脸红到了脖子根,伸手下意识地想反抗,却因为力量差距悬殊,被压得死死的。
“宇文颉。”
心跳得厉害,看着面前这人,花春有点怂:“皇上,咱们这样…不妥吧?”
然后下一刻,花春就看见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刷地一下挂了上来,将整个栅栏挡得严严实实。
天牢外的人心都是瓦凉瓦凉的,里头的两位却是渐入佳境,完全不管其他人的心情,翻云覆雨地折腾到了黎明。
“嗯。”低哑的声音混着鼻音在她耳边响起,激起她一阵颤栗。
羲王爷抬头看了他好几眼,才拱手道:“花府已经查抄,家产充公,剩余的人该当如何?”
“不是这种死板的,温柔一点。”
花春实在没力气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都疼得厉害。宇文颉起身,伸手就把她捞了起来,直接丢进了浴桶里。
而且,不是有人常说铁杵磨成绣花针吗!他这都该磨了多少回了,为什么还这么难以让人承受!
“别……”
温热的水总算能缓解些痛楚,花春叹了口气,眼泪汪汪地瞪着眼前的人。
什么第一集?帝王很茫然,不过身子的炙热已经是按捺不住,扯开她的衣裳,将她的双腿彻底分开,才压低声音道:“朕给你叫朕名字的权力,但是,记得温柔点,不能这样咬牙切齿。”
这尼玛简直比野战还刺|激啊,外头还有其他囚犯的好不好?发|情也得看个地点啊,堂堂君王,能在这种地方跟人滚床单?
脑子里一片空白,花春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愤恨地看着他道:“皇上不是有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还会这么粗暴?”
“有那么痛么?”
“那你还是出声吧。”帝王抿唇,扯了被子将两人都盖起来,含着她的耳垂道:“出声给朕听便可。”
帝王抬眼看她:“朕说不用就不用。”
帝王的目光陡然柔和下来,轻轻吻了吻她的下巴,眼里满是暗夜妖精一样的魅惑:“试着叫朕的名字。”
察觉到她的顾忌,宇文颉也抬头看了牢门的方向一眼。
帝王以为她说的是他这趟出来,于是没回应,将衣裳给她穿好之后,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朕要回宫了。”
花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身子忍不住要往回缩,却被他箍住了腰,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扯了回来。二度撕裂的感觉让她一口就咬在了帝王的手上。
你老大你牛逼,花春抿唇:“也对,反正都是死,松开还好过一些。”
算算次数,这都该成专业开|苞手了啊,为什么还跟野狼似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花春浑身都发着抖,腿想合拢也合不上,带着哭腔道:“我害怕。”
心里一暖,花春浑身倒立着的毛都因着这一句话而软了下来。
胸口一直绑着的东西松开了,她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身上的人一顿,眼眸泛红,双手有些粗暴地揉着她,狠狠地吮吸着她的脖颈。
有些东西,现在再不还,那就没机会了。
没血海深仇,至于这么丧心病狂折腾一宿让人家睡不好觉,再让人家去死么?花春撇嘴,没力气跟他多说,就靠在浴桶上,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呵欠。
看了她一眼,宇文颉伸手把人拉过来,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朕不会让你死。”
还知道关心他,看来,要接受他也不是那么难啊。宇文颉点了点头,心情突然轻松了一些,披上斗篷便走了出去。
“哈?”花春瞪眼:“不绑要怎么跟人解释?我心肌肿大啊?”
“我明日想换个牢房住。”
水渐渐凉了,帝王将她抱了出去,擦干身子,然后放在他膝盖上,一件件地给她穿衣裳。
“啊——”
“宇文颉……”
“很好。”眸光一暗,帝王欺身上来,低低地道:“朕会很温柔的。”
宇文颉一脸严肃地盯着她道:“以后都不用绑了。”
月亮进了云层,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她耳边能听见的只有他的喘息,眼睛能看见的也只有他的轮廓,一瞬间就将所有的顾虑都丢到了九霄云外,沉迷于这场欢爱里。
虽然知道要她不死实在太困难了,但是就算皇帝是在哄她开心,她也当真愿意被哄。
“宇文…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