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没有喉结啊!
此时此刻根本容不得她反抗,宇文颉的手已经落在了她平滑的喉咙上。
花春只觉得眼前一黑,很想就这么昏过去。这下该用什么理由?难不成说得了怪病,所以没有喉结?一听就是在扯淡好么!
取了束胸带之后,花春一夜好眠,再也没做噩梦,第二天精神不错地就去上朝了。
花春慌了,她突然反应过来花京华为什么总是穿高领了。
幸好幸好,只是梦,估计是胸口的东西太紧了,勒得她无法呼吸,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宇文颉怎么可能那么残忍地要亲手掐死她呢?
“皇上,那臣就先告退了哈?”花春小声道。
身子一挨着床,宇文颉就闭上了眼睛。
“朕有些困了。”
合上册子,宇文羲不悦地看着斩水:“你这是调查人,还是写颂歌?”
咆哮了一声醒过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是个女人。”
“……是。”
贺长安挑眉,下意识地侧身挡在花春面前,看着他道:“朝臣不得随意见亲王,这是宫中规矩,你家王爷不知道么?”
花春莫名觉得紧张,瞪大眼看着他:“什么问题?”
青袅皱眉,突然凑过来看了看她。
“看来要请花丞相,还必须得本王亲自来。”宇文羲的声音从背后飘过来,带着点打趣:“侯爷护丞相,也真是护得紧。”
“又在瞎说什么?”宇文颉拧了拧眉,伸手将她乱挥的手给压了个死紧:“别动。”
“嗯,朕在。”宇文颉眸子里满是晶莹的光,看着她道:“你别动,朕有一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重臣去见亲王,难免会引起皇帝猜疑,从而不信任那臣子。羲王爷请花京华去能安什么好心?
松了口气,花春拔腿就往外跑!头也不带回的,一路冲出皇宫。
宫漏静静地漏着沙,良久之后,帝王终于开了口:
“皇上!”
一点错漏都不给人抓,自然任何人都拿他没办法。
宇文颉大概是料到了她会咬人,干脆伸腿压了她的腿,一只手按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颔,逼得她将脖子露了出来。
“朕恕你无罪。”宇文颉眯了眯眼,道:“你变吧。”
救命啊!耍流氓啊!
贺长安也不得不跟着行礼:“王爷。”
“走吧。”像是没听见贺长安的话一样,宇文羲伸手就抓住了花春的胳膊。
“卑职乃羲王爷贴身护卫斩水。”斩水拱手道:“奉王爷之命,请丞相去博阳宫一叙。”
花春死死捂着自己的衣裳,皱眉看着面前的人:“皇上,就算臣该听您的旨意做事,但是不代表您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吃豆腐啊!男男授受不亲!”
“皇上有旨,今日早朝取消,有要事者前往紫辰殿禀告,有折子者直接呈折子即可,钦此。”有太监甩着拂尘在上头喊了一声。
“你一点也不像男人。”帝王嘀咕了一声,伸手捏着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扯了过去,垂着眸子道:“细皮嫩肉,弱不禁风。”
外头没了动静,床上的宇文颉才睁开眼,眸子里还有醉意,却也有七分清醒。
“我怎么知道啊,昨日我是回府了的。”花春低声回答他:“不过皇上昨天喝醉了,醉得还不轻,今日来迟了也是应该。”
这是为什么?羲王爷挑眉,突然来了点兴趣:“明日有空,替本王把花丞相请到博阳宫来。”
接着就是连连不断的噩梦。
花春回到丞相府,脸色还有点发白。
“王爷。”斩水凑到羲王爷耳边,低声道:“该查的都查到了,花丞相的相关事情全在这册子上。”
“我还是自己去侧堂睡吧。”花春愧疚地看着她:“这样睡我容易做噩梦。”
“嗯。”宇文羲伸手接过来,看了看。
喝醉了?贺长安有点意外,向来自持的宇文颉,怎么会突然喝醉?更奇怪的是,喝酒竟然不叫他?
册子上写着花京华的生平,从小到大竟然都没做过一件错事,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连青楼都没去过。
花春点头,跟着他往外走。
“没什么,爷还是多休息吧。”微微一笑,青袅道:“床已经铺好了。”
“不用这么紧张。”慢慢走到他们面前,宇文羲神色和蔼地看着花春道:“本王只不过想与丞相说说话,站在这里未免也太累了,不如就移步博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