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稻垣香他们心知肚明。
另一张则是抱着破烂百人一首歌牌,绑着小麻花辫的小女孩照片。
如北川寺所料想的那样……
稻垣香深吸一口气,在北川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语气悲伤地说道:
原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柜子。
她只是有些麻木的……有些爱怜地抚摸着黑白照片。
什么表情都看不见。
毕竟他一直动手家暴神代香梨是既定事实,要是稻垣家愿意在这方面花钱请人调查深挖的话,不止是失去抚养权,连他的社会地位都会不保……也就是俗话所说的社会性死亡。
她的提问干脆利落,声音之中满是疑惑。
每一次洗澡,神代香梨总是向稻垣香他们要求一个人进入浴室。
经过玄关,然后向右转就是客厅。
在她的带领之下,北川寺来到了刚才就看见的小房间。
稻垣香似乎是知道就算摆出这么一副表情也已经无济于事了。她总算稳住了情绪,语气轻缓地问道:“北川先生,你刚才也说过了吧?想要见我家女儿一面……对不对?”
等到北川寺喝过茶后,稻垣香就毫不犹豫地开口询问了:“不知道北川先生此次找到我们又有什么事情?”
“稻垣静……”北川寺喃喃自语着这个名字。
目光之中是淡淡的怨恨。
铁栏杆矮门发出一声脆响打开了。
随后她的面色又迅速地黯淡了下来——
北川寺若有所思地看向客厅旁边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但稻垣女士你们没有想到那些全部都是伪装,对吧?”北川寺反问道。
久久不语……
以金钱为由将神代香梨推来推去,本来就对她的成长不好。
只不过这个小房间黑漆漆的,没有什么通光的地方。
‘为什么不能来早一点?’
北川寺一边确认着手中的地址,一边前进着。
与北川寺在‘稻垣的长屋’之中看见的花圃是一模一样的。
他只是这样看着稻垣香,目光平静。
“请往这边来。”
泪水在积蓄。
……
根据岗野良子的资料,稻垣一家似乎是土生土长的东京港区人,家境一向富裕。
北川寺默然不语。
也就是在那时,他们遇见了急于在东京定居的神代一家。
在神代香梨这个同龄人的开导之下,稻垣静的病情大有改观。
神代香梨的父亲似乎有狂躁症的症状,经常以打骂她与她的母亲为乐。
这就是神代香梨。
“非常感谢。”北川寺感谢一句,接着推开矮门,来到前院。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带着小小的、可爱乖巧的神代香梨。
神代香梨忍着痛,连歌牌都抓不起来的动作。
稻垣家愿意每月支付金钱给神代香梨的父亲,交涉最终才算是成立。
北川寺应了一声,随后解释道:“一个名叫神代香梨的小女孩……稻垣女士你应该对她有点印象。”
因为神代香梨实在太……
自小体弱的女儿一向都十分自卑,再加上后期病重,就从小学辍学,被他们送到足立区……也就是稻垣的长屋静养。
但这里同样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