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可是怨灵！！！！！”
被这个面无表情的家伙……
小丑的灵体残躯化作黑色的怨念，身体聚合完成，以恐怖扭曲的表情看向北川寺。
嘭！
他被小丑人格封锁在身体之中，直到小丑人格消散，他才显露而出。
有用！
一见到北川寺看过来，西九条可怜立刻将手中用善念塑造出来的纸牌丢到一边，整个身体跳上北川寺的肩膀。
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注视着北川寺，怨念缠身，刚想要开口说话——
他的脸上硬生生地砸进了一柄短匕。
但凡事都有个例外，因此北川寺也懒得听他废话。
只要表面上用主人格的事情威胁北川寺，那么北川寺也自然会投鼠忌器，而在北川寺犹豫的时候，它就重新钻进墙壁之中，重新掌握整个灵域，将北川寺赶出这个地方。
说实话，这一次的怨灵还真有些奇怪。
因为它发现自己的灵体确实在北川寺大锤砸落之下竟然真的开始逐渐消散了。
在这种想法之下，小丑怨灵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嘭！嘭！嘭！
它的身体再度凝聚成实体，在北川寺又一次冲上来的时候，它满面恐惧地叫喊道：“等等！你难道不管主人格的死活了吗？”
他身上的执念虽然很少，但却十分坚韧，想必那就是小丑人格杀人后在他心底留下的执念。
在一番激烈争斗当中，北川寺也算是艰难取胜，将其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消。
这或许就是那个小丑人格所说的主人格吧。
消防斧刃砸落，惨叫声停息，接着便是灵体重重跌落的声音。
它那副表情看得北川寺都是摇了摇头。
小木曾春并不是善灵，而是游魂的状态。
“……”神驻莳绘。
“早点脱离这种苦海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北川寺手中的死气化作宽大的斧刃，拦腰砸在小丑怨灵的身上。
似乎是知道这次的怨灵并不是北川寺的对手，她们俩也就没有太上心。
“啊啊啊啊！！！”
……
嘭！
地面。
对方的脸上面化着夸张的浓妆，白色的粉底加上猩红的笑脸，让人只是一眼看过去便不寒而栗。
北川寺眉头紧皱，刚想要挪动脚步——
乌黑的怨念宛若血线一样飘散，北川寺将手中的死气消防斧散去，转而看向角落。
一般的中等怨灵算能聚合七八次，可刚才的小丑怨灵保底起见也有十多次了。
这一次小丑怨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本体聚合而出，这一次，在北川寺冲上前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叫喊出声了：“再这样下去主人格会死的！”
刚才还在聚合怨念的小丑怨灵无疑是脆弱的时候，北川寺没必要站在旁边傻看着对方完全将灵体聚集完全，之后再和他说一阵有的没的话语，接着再开打。
在这个房间的角落，神驻莳绘已经开始与西九条可怜玩抽乌龟的游戏了。
可是它根本反抗不了北川寺！
北川寺走到小木曾春的面前。
在北川寺这些攻击之下，它原本总量不错的怨念已经开始永久溢散了。
啪叽！！！
甚至于天花板之上都满是它身上乌黑的液体。
对此北川寺也只能保持机敏，手底下的兼定闪烁着寒光，黑色的双瞳一眨不眨地四处扫视。
它惊恐地向后望去。
看着北川寺平静的面色，小木曾春不知为何也觉得心境平和下来。
还差一点！只差一点了！
当然，现在去在意那些做完的事情已经毫无意义，更关键的是——
他的小算盘打得叮当作响，刚想要继续开口——
北川寺就是个除灵的，他对这些东西暂时没有深入了解的想法。
“是。”北川寺点了点头。
“小木曾春。”
不知何时，森然的黑气已经化作最深邃的黑暗，将玄关完全笼罩。
小丑怨灵疯狂挣扎着的庞大灵体残躯被一步一步地拖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