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你们做出的事情都不是能够简单用这两句话解释清楚的。”北川寺从怀中取出一支黑色的录音笔,然后摁下开关。
他进来后,先是撂倒了花垣雄介,接着又将他的女友从被窝中拉起来,狠狠地抽了几耳光。
就是现在这一幕了。
可是在那种被猥亵的情况下,衫原玉子还保持着笑容——只是想一想也让人头皮发麻吧?
他取出手机:
辱骂、殴打、使唤、还把衫原玉子赶出这个公寓房间……
因为相川原作为钢琴课老师,在私下也算是教会了她许多关于钢琴的小技巧。
人的狠劲儿上头也就那一会儿,北川寺清楚的知道这个节奏,轻而易举地敲打着这两个人。
“再让我听见你说谎话,你就自己选一根骨头吧。”
无法登上的楼顶。
啪!
然后——
可现在把窗户打开疏散味道后,北川寺也稍微有余力可以考虑这个问题了。
“老实回答。”北川寺在手里面掂量着橡皮棒。
为什么北川寺会知道这件事?
说着,北川寺捏着录音笔,向外走去。
“你竟然录音了?!”相川原瞪大眼睛,丝毫没有想到北川寺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些奇奇怪怪的原因混杂在一起,就变成了现在的衫原玉子。
“相川原。”北川寺念叨着这个名字。
而且他们事后采取的那些行为——
看着对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本就根性不良的相川原热血一个上头,就做出了一些身为老师无法饶恕的事情。
相川原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以令人头皮发麻的语气说道:“她告诉我把一切都毁掉其实就是把我对她刚刚做过的事情全部公布于众——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进入圣心女子中学的……当然不会答应了。”
实际上对方是想要答谢相川原在钢琴课上面为自己经常开小灶的事情。
“选一根骨头?”
“我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给我把你们留下的所有垃圾都清理干净。”北川寺平静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
“……暂时……不要再费力气了。相川……”花垣雄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同时给他打了个眼色。
单就那风声似乎都刮得跪在地上的花垣雄介与他女友脸上生痛,难以想象那一下砸下来究竟是什么感觉。
约定好的事情不遵从,只留下深渊中的衫原玉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们是她的朋友……”
啪!
那位小丑已经忘记了如何哭泣,只能永远提着笑容,跳着无穷尽的独脚舞。
手……被绑住了。
这几下打下去,他们的脸已经高高肿起,更是带着清楚的指痕。
北川寺抬起橡胶棍甩在相川原的脸上。
花垣雄介也不是没想过反抗,可反抗的后果就是更加恐怖的毒打,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本来就骨头不硬朗的他立刻屈服了。
紧接着就是她说起的另一个怪谈——无法登上的楼顶。
啪!!!!
相川原多少还是个教师,虽说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但给对方戴一个高帽子还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北川寺看着他惊惧万分的样子,神色平静地说道:“很遗憾。”
原来这个公寓房间是相川原让他使用的,那个时候相川原还把这个房间的主人,也就是衫原玉子带了过来,花垣雄介一见到清纯安静的衫原玉子,当然就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对她做出了……
“你这样是犯法……”
听了北川寺这句话,花垣雄介的身子明显的一抖,接着手里面的吸尘器都有些拿不稳当了。
相川原面色微微一变,可随即又强行压制下去,佯装不解的样子开口:“你在胡说些什——”
一想到这里,相川原就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许多,他尖叫一声;“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有那份录音,千万不要让……千万不要让衫原她父亲知道……”
“求求你,求求你了!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和花子,求求你了!”
衫原玉子来保健室找相川原。